久置的果汁已经微微发涩,杯子见底吸管里一半都是空气的声音,虽然元舒很努力但还是超过了原本的时间,不过江尧没再批评,因为面前的人因为喝的太急刺激到咽喉,被呛的一直咳。
江尧把空瓶丢到垃圾桶,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只脱裤子,还是全脱,自己选一个。”
元舒将睡裤脱掉,只留短袖还套在身上,幸好房间没有镜子,元舒自己看不到,可江尧不一样,乳尖顶着薄薄的布料,随着呼吸的动作显现,消瘦的肩颈骨骼分明,她实在想不出看起来这样的人,每天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只能靠着许清描述的三言两语不停延伸。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离开那里,还要继续隐瞒。
指甲掐着衣服边儿往下拽,可这衣服尺码刚刚好,费尽心思搞了半天的小动作只能将将遮住一半,衣摆下的私处若隐若现只会更让人烦躁。
江尧将椅子拉到房间中央让她坐下,自己到衣柜里拿出一条丝带,浅灰色,上面带着酒红色的波点。
元舒不怎么和她对视,今天更是飘忽躲闪的厉害,索性蒙住眼睛好了。
发绳被拽掉,盘了一天的头发散落,没有快速恢复原状,每一缕都微微打着卷,江尧随便用手给她顺了顺毛,将丝带盖过眼睛,绕到脑后,余出的一截正好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明明没有绑手,也自觉乖乖的迭放在腿上,脊背紧贴着椅背。
看不见的时候好像也听不清,声音清晰的进入耳朵,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又反复怀疑自己听到的信息,不断在怀疑和不安中变得迟钝。
直到元舒的手被人拉起,离开了紧贴的腿肉,放在手上的好像是个盒子。
元舒捧着,只摸了摸轮廓,又听到耳边的人说话。
“把它拆开。”
元舒一点点的挪动着五指,顺着棱角找这个盒子的开口处,一圈一圈,在手里转了好几个方向,终于打开。
江尧将东西拿回自己手中,内里的包装早就被拆过,江尧将跳蛋撂在元舒手里,椅子上什么都不看不见的人只好放在手里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