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环伸手挡在眼前:“这也太闪了吧,老夫人捐了多少香火,身上佛门护佑厚到这样一层。”
幸谦摇头:“不,应该说,是佛门什么人,这么在乎她。”
“这是佛门大金刚庇佑,起码比咱俩要坚固抗造一些。”
幸谦掉头,拽着喻环一路出去:“回去告诉湛师兄吧,准备准备查查颜先生身边那些人,绝对有一个就是旱魃。”
“捉到那个旱魃,被吞掉的魂魄、佛门超度的那个神秘人、金刚大庇佑、斩魂和噬魂,应当会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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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湛勉和喻衔还在和陆家老爷子周旋。
陆家表现那是相当的热情好客,大鱼大肉好酒好菜,连猪肘子都上的特大号十五个,满满堆了一桌子。
“仙君到来,是我们家的荣幸!”陆老爷子乐呵呵得倒了一杯茶水,推杯相敬,“老头子身体不利落,就以茶代酒了!”
说罢一饮而尽,端的是热情好客。
湛勉这边却是柴米不进:“叨扰老先生,可否请您列一列陆府的人员清单,我们好查验与颜先生过去往来密切,有可能知晓内情的人。”
这一张冷脸像是冰雪堆起来的险峰,终年不化,氤氲着冷雾和山雪,仅余了一点点净土长着青松。
喻衔躲在旁边,乐得湛勉这张冷脸去吓唬人,自己则在旁边端详湛勉背后那把剑。
那把剑啊……和幸师弟的款式啊。
不是他多想吧……是多想吗……
可是他们玄元二山有这传统习俗啊,当初老祖宗就是同一款的剑……
一柄剑骤然破空飞来,唰一下扎在喻衔一米远的地上。
哎?剑?
湛勉不待陆老爷子回话,立即抬头看向门外。
幸谦风尘仆仆归来,进门时整了整衣服。发丝稍显杂乱,但仍气度良好。
喻衔还是没忍住:“阿环呢?”
幸谦无奈闭了闭眼,给喻衔指了他身后:“在你看到剑戳过来时,其实还有其他东西飞出去了。”
喻环一路冲到了快从大堂进厨房,快得他哥都没看见,快成了闪电,快到吓得后厨的大块头厨子当初昏厥。
喻环揉揉头发:只要尴尬的不是我,那就是别人!
言罢,幸谦径直走到湛勉面前,指尖捏了一只小小的蝴蝶,席地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