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喝醉了主动贴上来,我们只好帮忙醒醒酒。”他屈指弹了弹架在床尾的摄像机,红光一闪一闪,“笑一个,不然你爸妈看到录像会心疼的。”
裙摆被扯开时,你终于哭出声:“不要…求你们…”
“现在知道怕了?”周烬咬住你耳垂,手指挤进紧并的腿缝,“逃家的小猫,不就得吃点教训?”
撕裂的疼刺进脊柱,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早该这么乖了。”他掐住你后颈,胯骨撞得你腰窝凹陷,“当初装什么清高?嗯?”
林骁掐着你下巴逼你转头看镜头,少年们亢奋的喘息与快门声绞成网,将你一寸寸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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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空壳挂在别墅窗沿时,你已经学会在晨光中主动张开腿。
周烬喜欢掐着腰从后面进入,精瘦胯骨撞得你小腹鼓起一道弧。
你越哭,他顶得越深,汗珠顺着下颌砸在你蝴蝶骨上:“夹这么紧,离了男人的鸡巴活不了是吧?”
林骁比他更疯,总把跳蛋塞进你后穴,抵着前列腺猛震,看你被前后夹击到失禁,再舔掉你眼角的泪:“宝贝你还是挨操的时候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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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结束那日,周烬撕碎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他捻着医科大的烫金封皮冷笑,碎片雪花般落进你眼里:“伺候好我们,比读破书有用多了。”
你跪在地毯上捡纸屑,指尖被碎纸割出血珠,身后传来父亲在电话里的咆哮:“一千万!人你们带走,别让她再丢我的脸!”
林骁从身后贴上来,指尖探进你衣领,笑嘻嘻的说:“宝贝别哭了,以后这儿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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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烬在车库抽烟时,撞见你偷藏安眠药。
少女缩在储物柜阴影里,睡衣领口歪斜,露出半截红肿的乳尖——是林骁昨夜嘬咬的。瓷白药片从你指缝漏下几粒,滚到他球鞋边。
他踩住药片碾碎,拎鸡崽似的掐住你后颈拎起来:“想死?”
你抖得站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太疼了…每天都被你们弄得好疼…”
周烬怔了怔。
晨曦透过天窗描摹你的轮廓,睫毛挂着泪,整个人像尊一碰就碎的琉璃观音。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光荣榜看到你的照片,蓝底证件照都遮不住那股干净的书卷气。
真可笑。
现在这双会写诗词的手,正死死攥着睡裤,指节绷得发青。
“疼就受着。”他把人扛上肩头往卧室走,掌心拍在发抖的臀肉上,“你这种金丝雀,生来就是锁在笼子里挨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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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院角的紫藤枯死那年,你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乳晕被嘬成深粉色,腰侧留着周烬的掐痕,腿根密布林骁的牙印。
周烬推门进来时,你正摸着后颈那道疤——他生日那晚用虎牙咬的,说是专属印章。
“发什么呆?”他从背后贴上来,阴茎熟稔地顶进湿软的穴,“想要了?”
你望着镜中交迭的身影,缓缓绽开一个温顺的笑。
窗外大雪纷飞,十八岁那个盛夏的蝉鸣,再也传不到金丝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