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专门派人去保护他的家人。
这靠山,可以!
是以,他现在并不怕她,施展医术的好机会,他也不能放过。
“堵住他的嘴,将你自身气息渡给他,快!快!快!”
“快啊,他撑不住下一口气了。”程太医急得直跺脚。
看着秦骧岳那微弱到随时会断绝的呼吸,荆白练脑中一片空白。
在一片催促声中,她猛地俯身,闭上眼睛,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绝,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触碰到那片柔软的瞬间,荆白练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她心如擂鼓,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接触,哪怕是为了救人,她的脸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因过于生涩,她并不完全知晓,该如何渡气。
仅凝滞了一瞬。
一只有力的手,迅猛地按住了她的后颈。
荆白练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按得结结实实压了下去,双唇紧密相贴,再无缝隙。
她甚至感知到了他的齿龈。
老太医在荆白练质问的眼神扫过来时,讨好一笑,将手收了回来。
正经道:“将军,撬开他的嘴,然后渡气进去。”
她脑中嗡的一声,羞愤欲死。老太医还在旁边循循善诱:“渡气,别停,想着把气送进去。”
荆白练浑身僵硬。
别把他当男人,她这么想着。
可是,不当成男人的话,更怪了。
算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她闭上双眼,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混乱的内心,调动内息,小心翼翼地将一口精纯的气息,缓缓渡入秦骧岳口中。
一下,两下…
就在她渡入第三口气息时,
身下的人,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
荆白练惊觉,猛地睁眼。
一双眼正缓缓睁开,其中充斥着无尽迷茫。
却在感知到眼前景象后瞬间瞪圆。
秦骧岳的嘴唇动了动。
更糟糕了,因为荆白练还在渡气。
他一动,唇上那怪异的触觉便诡异地缠了上来。
他怒瞪着荆白练。
白练才反应过来,猛得从他身上弹起。
唇方离开,便听秦骧岳气若游丝,却极为倔强地道:“草…你…八…八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