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峥好似确拿她没有办法,松开她下巴,让她先去洗澡。
洗澡时他搬了椅子,就坐在玻璃房外安静看着。玻璃被提前处理过,浴室热气升腾,但它就是不起雾,沉韫一举一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对视时沉韫从他眼中看不到情欲,只有深不见底的漠然,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具女人的胴体而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她洗得很慢,但黎峥并不催促。
认真清洗后沉韫走出浴室,拿吹风机吹干头发,还涂了点精油,室内干燥,吹好头发身子也干得七七八八。她扯了条浴巾用将身体完全擦干,赤条条地站到黎峥面前。
只见他缓缓挽起袖子,将手表和戒指摘下,抬眸看着她的眼睛,“跪下,需要我重新教你一次用什么姿势吗?”
沉韫感到小腹有一瞬间紧绷,阴道热流涌出,小穴有些湿润。她屈身跪下,双腿分开,背挺得很直,双手在身后交握。
黎峥伸脚踩着她大腿根部,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告诉我你是什么?”
只犹豫了一秒钟,耳光就落在脸上,“才几个月的功夫,学过的东西就全忘了?”
他从柜中拿了项圈固定在她脖颈,然后将一双跟高约八厘米的高跟鞋丢在她打开的腿间,“把鞋穿好跟着我,高位爬行。”他眯起眼,语气森然,“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做错。”
沉韫咬唇,快速将鞋穿好。活到叁十岁她几乎没穿过高跟鞋,八厘米的跟对她来说好像踩高跷。
高位爬行是双手双脚撑地,对她来说不穿高跟鞋都很难做到。没爬两分钟就满头是汗地跪倒在地上,脚尖和手腕都火辣辣的疼。眼泪顺着两颊流下,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对自己连这点事也做不好的郁闷。
膝盖和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薄薄一层地毯并没起到缓冲作用。黎峥皱着眉检查她膝盖是否受伤,然后揪着乳头将她提起来,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已经不知道狗怎么当了?”
沉韫流着泪摇头,屈辱感混杂着委屈。
她身体不够柔软,这是客观生理条件造成的,黎峥知道完不成还强迫她做,只是为了给即将的惩罚加码。他将放开她,大发慈悲道,“行了,别哭了,留点水给下面,换成匍匐姿势吧。”
这就简单多了,只需四肢贴地,膝盖和手掌作支撑,唯一要注意的是背部必须与地面保持平行。
沉韫被牵着来到地下一层的调教室。
房间很大,四面无窗,室内温度被调至恒定的26度。地面时深灰色、易于清洗的特殊地板,四面墙壁都覆有黑色吸音层,大门正对的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前放着一把带把手的木椅,椅子左侧是操作台和皮革沙发,右侧则是陈列着各色打击类道具的置物架。
房间正中的地板由特殊复合材料制成,一个可调节高度的十字架树立在那。
沉韫被牵到镜子面前,黎峥戴上手套将台面上的提前准备好的温水与电解质水和极微量淡盐利尿液均匀混合。
混合后的液体被倒进不锈钢盆中,端到到沉韫面前,命令道,“十分钟内喝完。”
虽然闻起来并无异味,沉韫也不知道叁种液体分别是什么,但第六感却发出警报。在这种时候让她大量饮水,唯的一可能就是后续会有造成失禁的活动。
她跪趴在盆前有些抗拒地舔了两口,磨磨蹭蹭地拖延。黎峥抬起一只脚踩在她背上,慢慢加重力度,威胁道,“如果你不希望我用灌的方式,就最好快点。”
沉韫只得加快了舔舐速度,用舌头不断将水往口中卷。但将近一升的水并不是那么容易喝完的,尤其是以这样的姿势。
最终她不得不抬起头,满脸是水地哀求道,“求您帮我。”
黎峥握着皮拍打在她大腿内侧,“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