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皇后区的天刚擦黑,校门口人行道边已经站满了接学生的家长。
陈卫东原本并不打算露面。他刚开完一个跨洲电话会议,路过时随手导航看了眼放学时间——然后,他看见了那一幕。
李雪站在人群中,披着风衣,肩上搭着南栀的书包。林泽走在她旁边,正给南栀打开一瓶水,三人朝不远处的街口走去。
南栀一边吃饭一边讲着学校里的事,说今天ap物理课上投影没响,老师干脆拿板擦当道具讲电场;又说午餐时间有人在走廊里用ukelele弹歌,被管理员半路叫停。
李雪听着点点头,偶尔问一句:“那个物理老师是不是之前讲光学那个?”
林泽笑着插话:“她说的那个解法,上次在你作业上不是还写错了吗?”
三人配合默契,步调一致,像极了一家人。
陈卫东站在车前没动,整整看了五分钟。
这是他女儿。
可现在,旁边那个在陪伴她成长、听她分享、分担母亲疲惫的男人,不是他。
陈卫东站在对面街道,手插在风衣口袋,脸色冷得像霜。
他站了十分钟。
最终走过去,拉起李雪,低声说:“跟我走。”
林泽起身:“请你尊重她。”
陈卫东没看他,只对李雪说:“我不想让孩子看见我们吵架。”
她沉默两秒,轻声对林泽说:“你先带南栀回去。”
南栀有些不安:“妈妈——”
李雪朝她笑了笑:“我一会儿回家。”
她跟着陈卫东走上了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她的背影像被什么风吹皱了,连肩膀都看不出任何表情。
车窗紧闭,车内一片寂静。
陈卫东盯着前方,声音发冷:“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不是他碰你了?”
她侧头看他一眼,冷笑:“你有什么资格?”
他不说话。
车子猛然转弯,驶上皇后区边缘的一条私人小道。他把车停在一个封闭别墅的门口,拉开车门。
“下车。”
她没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最终跟着他走进屋。
屋里一尘不染,像是他长期备用的某个私人世界。
他关上门,扯开领带,站在她面前看了很久,眼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带着渴望的愤怒。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说你爱我,是在什么时候吗?”
她没有回答。
“你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说过什么吗?”
她闭眼,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别说了。”
他忽然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向身后的落地窗。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紧紧抱住。
“我梦见你无数次。”他声音哑到极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跑了。”
“你要强奸我么?”
“随你怎么想”
李雪呼吸急促,努力抗拒他的靠近。她的身体对他的存在有所反应,但灵魂却更深地退缩。泪水在她眼角聚集,却未滑落。她默默承受,内心展开无声的战斗。
陈卫东的眼神炽热,带着近乎愤怒与痴迷的强度。他的话语柔和却夹杂着回忆,每一句都是武器,旨在夺回他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对他而言,性不是为了快感,而是证明占有,重新对一个他如此熟悉的身体施加支配。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两人身体相撞。她抗拒,推拒他的触碰。“你还记得,”他低语,声音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胜利的锋芒。窗外的雨在暗玻璃上划出条纹倒影,映衬着室内的动荡。
“流氓!变态!!”
女人似乎还在说点什么,但是小嘴已经被自己的内裤堵上了,双手也被自己的胸罩绑住,无法动弹,任由男人摆弄。
“内裤都这么湿了,还说不想要。”
“小逼这么嫩,还跟高中时候一样,看来别的男人也没怎么操你啊”
李雪的表情逐渐又愤怒变成害羞
他的手在她皮肤上漫游,带着刻意,描摹熟悉的轮廓
她的沉默是抗议,对他重新施加控制的抵抗。
解开皮扣,露出早已挺立的性器
男人用手辅助的鸡巴,插入了小穴
他缓慢而刻意地进入她,每一次推进都是占有的宣言。房间仿佛屏住呼吸,他们的身体同步移动,像是记忆与需求编排的舞蹈。李雪紧握的拳头暴露了她的紧张,而陈卫东的眼神始终未离开她,寻找他认为应得的认可。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围绕他收紧,紧实而强烈,呼吸卡在喉咙。
李雪痛恨自己的无耻,但是身体的呼应是明确的--她喜欢被他干。
陈卫东以最后一次深沉的推进回应,释放自己,精液以炽热、脉动的波浪溢出。
事后,李雪坐在床边,缓慢穿衣,仿佛试图从他们交会的碎片中重新拼凑自己。
陈卫东点燃一支烟,烟雾在她身后袅袅升起,像一种无声的指控。“你从没想要我,”她终于开口,声音在话语间破碎,“只是想要我的影子。”
几天后,南栀收到一封快递,里面是horace
mann
school的入学通知书、学生id和一张上万美金的预付交通卡。
她没有惊讶。
她已经17岁,不再是那个一问三不知的小女孩。她明白,人生的某些转折,不是靠准备好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