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看来,似已好像高攀不起。
“治伤要紧!公佑也在宛城,我看鸿起与子义不要久留新野,快快北上!”
简雍发出善意的逐客令。
暗暗观察太史慈神情变化的刘升,心中一阵轻鬆得意。
子义你就慢慢处,会喜欢上这里的,到时候我赶你,你都不想走啊。
这里有尊敬你的人,这里有你用武之地,还有我画的美好大饼,再回江东可什么都没咯。
“是也!”
刘升重重点头。
太史慈只好客隨主便。
刘升又与刘琰刘哗陈到等人安抚一番,並没有在新野久留,而是略作休整,再度起航。
趁著日中,东南风起,快的话或许入夜前就能到达宛城。
“鸿起....眼下博望坡战事要紧,我等小事何须顾及....
斗舰船舱似隨风摇晃,正如此刻太史慈不安的心。
这一路上。
他与刘升同舰而行,发现刘升几乎没有处理任何军务,一句话也不提曹操大军南下之事,也只是让刘磐援军不紧不慢隨后。
一副並不著急的模样。
反而对自己和那个老......將军黄忠很是用心。
黄忠也带著他的长子黄敘北上宛城,因为黄敘在刘升的主舰上,所以他也请刘磐允他贴身照料。
於是乎这两个曾经死斗过一场的人,几乎是时刻见面。
我的手臂是怎么废的?还不是你这个老匹夫?
怎的?再做过一场?
当然这样的场面没有发生,太史慈虽然有些记恨黄忠,但毕竟当时你死我活乃战场之事,也算不得私仇。
而黄忠也看在太史慈乃刘升故人,刘升又主动请人医治他的长子,於是也愿意主动低头道歉。
二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是呀公子!不能因私废公呀!”
同案的黄忠也有和太史慈一样的惶恐与担忧。
一旁站立护卫的关兴偷笑一声,哪有什么战事?还不是为了把你们骗来?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你们就偷著乐吧!大兄可是很少为了招募哪一个人而这般费尽心思的!
“子义汉升无需著急....
即使是在摇晃的船舱內,刘升也能有条不紊的泡茶喝茶,身姿巍然不动。
“家父不才....
“家父征战数十年,亦是久经沙场之將,区区曹操十万大军,有何可惧?”
刘升连忙改口,並十分自信说道。
太史慈与黄忠对视一眼,咳嗽两声,咽了口唾沫,公子你这么吹牛,你父知道吗?
你父要是这么强,那你干吗向刘荆州借兵?
“当然!我之所以向刘荆州借兵,自然是防范於未然!”
刘升当即强调道。
见二人还是强作恭谦笑脸,刘升冷笑一声。
“不如我与二位打赌,若家父不需援军而击退曹军,二位便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
话音未落,就见太史慈与黄忠异口同声道,
他们並不是执著与刘升的赌约,胜负无关紧要,甚至希望正如刘升所言,自己输了也好。
因为刘升对他们太好了,別说是一个条件,两个条件也不是不行,总得做点什么回报刘升。
要是报无可报,那最后真得以身相报了....
太史慈和黄忠也不是什么很神经大条的人,慢慢的总会发现一丝丝猫腻。
不过他们也真的好奇,刘备到底有没有刘升说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