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佩玉:“……”
蒋幼柏打量着她的伤口:“其实拔暗器这活我也行,拔完拿金疮药一洒,再一包。完活!除了疼、流血、留疤外,没其他缺点。”
祝佩玉嘴角微抽:“求求了,把我当个人吧。”
蒋幼柏还不乐意了:“嫌弃我啊?那你找别人去吧,一、夜、七、次、娘!”
祝佩玉:“……”
此处郎中还有几人,不过都是凤思楠的府医,用凤思楠的人,拔凤思楠的暗器?祝佩玉脑袋抽风了才干这种事。
温心……
算了,她怕脸疼。
最后行至刘清山面前:“刘神医好,小某身上有点小伤,烦请刘神医帮忙看看。”
刘清山正在分量药包,余光都没舍得施舍给她:“既是小伤就自己处理,我没功夫。”
祝佩玉:“……”
看热闹的蒋幼柏噗嗤笑出了声,最后拉着别扭的祝佩玉找到了温心:“温郎君,这娘们刚刚说大话了,其实她也很需要你。劳烦您给看看?”
温心二话没说,弯腰拾起早就备好的药箱:“走吧。”
正值盛夏,凉爽的偏殿格外适宜,蒋幼柏大咧咧的从兜里掏出了几颗花生就着茶吃,看着祝佩玉东扭西扭的样子打趣她:“不知道还以为暗器扎屁股上了。”
祝佩玉白了她一眼,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下意识挺直起了脊梁。
椅子是临时拼成的,做工粗糙,凳面凹凸不平,勉强可以做人。
温心瞧出了她的不适,顺手取了块破布叠了叠:“垫着吧,左右衣服也脏了。”
祝佩玉也没客气,道了声谢。
偏殿又安静下来,只有裁剪衣服的声音,冰凉的剪刀贴到皮肤时,祝佩玉瑟缩了一下。
温心动作一顿,观她反应无碍,才得以继续,伤口全部露出时,创伤处的颜色早已变得殷红。
他洒了些麻药粉在伤口附近。
“可能会有些疼。”温心道:“如果怕疼,可以随便聊些什么。”
分散注意力呗。
祝佩玉:“我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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