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又道:“阿靓的伤还没好,不急着做事,把身体养好后再说。”他是一点都没觉得阿靓这名儿有何不对。
这小王八蛋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他爹娘都给笼络了过去,徐风来最后只能妥协一步,告诫他:“你最好是真的养伤,别让我知道你玩些乱七八糟的。”
周行川是何等聪明的人,从这句话就听懂了徐风来的暗示。
原来这哥儿早就看穿了他身份不简单。
难怪对他敌意如此之大。
一时间,周行川对他有了丝好奇,可想起对方哥儿的身份,这丝好奇又很快散去。
用了晚膳之后,一家子赶忙去洗漱,至于周行川,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昨夜是徐父帮他擦洗,今日还是徐父打了水进浴室让他随便冲一冲应付过去。
至于徐风来,一是身份有别,二是他压根不想搭理这王八羔子。
谎话连篇欺负老实人,他看不上。
周行川倒想沐浴,他觉得自己身上哪儿都脏。
可最终也只能单着手浇水把自己上下擦擦。
第5章
翌日一早,徐风来带着早饭去地里跟柳芽会合。
两个哥儿见了面,柳芽先用早饭,徐风来先下地插秧,吃饱了柳芽才脱鞋子进田。
一边弯着腰插秧一边问徐风来:“那人怎样了?”
“还能怎样,想来是赖在我家了。”
“啊?不会真是磕坏脑袋了吧?”
徐风来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他是在等人。”
“你是说把他丢在你家后院的那些人?”
徐风来喜欢这个丢字,那王八蛋可不就是被抛下了:“应该。”
柳芽想了想,说:“可我没听说哪家来了外人。”
他这么说是因为他住在村里,如若有谁家像徐家一样收留了受伤的人一定会传的人尽皆知,可他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我倒忘了这茬。”徐风来站直身子,分析道:“我查看了竹林外侧的血迹,那些人把阿靓放在我家后院后可能原路返回了,但如若不在村里,那就可能过了桥去下巧村。”
“难不成还要去下巧村问?”
徐风来摇摇头。
柳芽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靓继续留在你家。”
徐风来叹口气:“我倒是想他走,我爹娘不愿啊,也不知这小子给我爹娘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人当儿子亲。”
“那想法子赶他走?”
徐风来一琢磨:“可以,我见他极不喜干活,来日安排一堆活让他做,不做完就不给饭吃。”
“好,今日就开始,早点打发早好。”
“不急,等他的手好了再说。”
“...???”咋还能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