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了算。”
次日午夜,数十土匪如乌云般压向陈安暂居的宅院。
刘大当家满脸横肉,手中钢刀泛着寒光,一脚踹开酒馆大门:
“听说有人在这地界闹事?乖乖交出财物,给老子磕三个响头,或许还能留条命!”
话音刚落,院门突然吱呀大开,陈安身立于门前。
“你是谁?”陈安冷言冷语道。
“豹子屯,刘大。”刘大当家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我说小子,看你也是个跑江湖的!这次我来也是给人办事!你如果识相的话,就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要不然后果自负!”
“看起来刘大当家的也是吃生米的,不过我们这些人都是吃生肉的。”
陈安回答道:“我看上了这块地方,从今天开始,这里我们要插根旗。”
刘大当家的一惊,陈安那种从容不迫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
“看样子小兄弟是敬酒不吃罚酒了!”
刘大当家的见软的不行,便准备来硬的。
“我这人总想着好好说话,可是总也想不通,让人明白一点道理,怎么就那么难呢!”
“小子,少这里这里托大,最后和你说一遍,如果你现在不走,我就砸了你店!”
“就凭你们也敢在我面前撒野?”陈安冷笑一声。
打手一挥,身后顿时响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虎字营的众人从街道四处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土匪,寒光闪烁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精锐铁蹄面前,靠着打家劫舍的众土匪立马溃不成军!
刘大当家脸色骤变,刚想转身逃跑。
却见陈安眨眼间已到近前,匕首抵住他咽喉:“看起来道理是和你讲不通了,那你也就只有一条路了。”
“那就是死!”
“别别别,别杀我!”
刘大当家的连忙哭丧着脸道:“我们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未长大的孩子!”
不到半个时辰,土匪死伤惨重,剩下的纷纷跪地求饶。
陈安扫视着瘫倒在地的众人,目光冰冷:“所有人各自回家务农,若再敢为非作歹,定斩不饶!”
第二天一早,刘大当家砸窑不成反被揍的消息很快传到酒馆老板们耳中,众人吓得脸色惨白。
要知道刘大在周围也是说得出来的狠人,现在连他都吃了亏,更别说他们这些寻上商户了。
众人一合计也是连忙赶到陈安处请罪。
陈安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如炬:“我本无意与各位为敌,只是想在此地做些生意。如今各位既然知错,那咱们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何?”
听到这话的酒楼掌柜们,大喜过望,连忙应允。
“不过,我还需解决食材供应问题。”陈安目光转向众人:
“听闻方圆百十里最大的地主是周扒皮,此人如何?”
酒糟鼻老板脸色一变:“周扒皮为人苛刻,佃户们苦不堪言。更麻烦的是,他是州府程浅的亲娘舅,势力庞大......”
陈安摩挲着手中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势力再大,也大不过我手里的兵。明日,便去会这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