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没到晚年,就有人觊觎那点养老费。
“妈妈,你别着急,等我。”她挂了电话,胡乱的找衣服穿上。
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爸爸一生治病救人,现在却被气的进医院。
隔壁屋的丁照野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查看。
昨晚她将楚越带回来。
这女人喝醉的样子是真难看,进门就甩了高跟鞋,到沙发上就从领口将内衣抽出来一丢。
然后就是吐。
还好,他有准备,没吐到地上。
楚越哭了一会,睡了。
本想对她做点什么的,但也没机会。
他扶着门框看着那个凶女人,“怎么又哭了,我可没碰你。”
楚越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打电话给司机拿车。
“我们组的人昨天全放假了,我们都回家了,没在南深。”
“回来都到晚上了。”
楚越才想起来,他的团队确实放假两天。
丁照野瞧他着急用车,“去哪,我送你。”
“丁大律师不会要和我讲条件吧。”
丁照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赶紧走吧。”
楚越比较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
坐着丁照野的车回家,满脑子想着这烂白菜私生活虽然不好,但他专业强或许能帮上忙。
她要将那群恶邻居告上法庭。
“烂白菜,你这次要帮我,我就给你做一年的饭。”
丁照野来了兴趣,难得她主动要帮忙,那他岂不是有机会聊聊他障碍的事。
他拿出律师一贯的严肃问,“详细说说。”
楚越路上就将家里的事讲给丁照野听。
丁照野表示没问题,小意思。
楚越心安了不少,第一次看这颗烂白菜顺眼些。
...
白幼微再一次被闹铃吵醒,手机在沈听肆那边。
她爬过去将闹铃关了。
退回身子时,她停下来注视着男人。
被子盖到胸前,上方是凸起的喉结,刀削的下颌,双眼紧闭,睫毛密长而幽黑,只看一眼,就会被吸引过去。
她咬咬牙,伸手拔了一根男人的睫毛。
女生要有这么长的睫毛,都不用贴假的了吧。
男人蹙眉,一把将她按在怀里继续睡。
“沈听肆。”她声音柔得掐的出水,主动攀上去吻男人的脖颈锁骨。
沈听肆睁开眼,四目相对。
他眼底漾出笑意,“喊我干什么?”
白幼微默不作声,继续吻男人,从耳到唇。
男人也回吻她。
快撩出火时,沈听肆将白幼微困在身子底下,盯着她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