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拿捏住白幼微,他拍了一段绑匪抱走白幼微的视频。
今晚真是天助我也。
拍好视频,他就当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想走,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两个大汉拖到阴暗的楼梯间。
角落里深绿色的逃生光亮照在大汉脸上,面目狰狞。
两个大汉戴着口罩鸭舌帽用刀拍着他的脸,“小子,你刚才看见啥了?”
“拍照了?拍视频了?”
“那是我们大嫂,要生孩子了,抱去医院知道吗?”
余善善肋骨又被踢了一脚,当即脸色惨白,差点尿了裤子。
两人继续拳打脚踢余善善,一脚一脚往脑袋上招呼。
打过瘾了将他手机里的视频删了,啐了一口痰在他红肿的脸上。
大汉粗暴的踩着他的头。
“我们记住你长相了,今晚的事敢透露出去半个字,我们打死你和你家人懂不懂?”
余善善吓得一声不吭接连点头。
...
等白幼微醒的时候,她坐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车子摇摇晃晃,不知道开到哪里?
白幼微紧张得手心冒汗。
他们是劫财还是劫色?
如果劫色就坏了。
普通人老婆被人强了,都会有心理阴影嫌脏,更别说沈听肆了。
他又爱吃醋,又有洁癖,占有欲又强……
她没带手机,连首饰也没有,不然可以丢在沿途,好歹有机会能被人找到。
她抬眼,看着这些伪装成她邻居来踩点的绑匪。
这个小妹妹看上去纯情无害的,没想到是个小太妹。
不会又是顾希月干的吧?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
“是顾希月派你们来的吗?”
三个绑匪听到她说话,眼珠子转了转,“闭嘴。”
“我可以给你们钱,放了我。”白幼微说。
几人嫌她吵,给她嘴上贴了黄胶带,又拿麻袋套着她的头。
这套动作利索的,一看平常就不少干这事。
那男人朝白幼微身上踢了两脚,就打电话,“抓到人了。”
“送到郊区山上去,我给你们一个号码,你们打这个电话。”
白幼微努力听对方的声音,可惜用的电音麦,分不清男女,更分不清声线。
这年头歌星唱个歌用电音麦掩饰嗓音,连绑匪也照葫芦画瓢。
绑匪挂完这通电话,又打了另一通,“白幼微在我们手里,地址,西北方山上洪湖。”
“晚上十二点,两千万不到,我们撕票。”
“报警或者通知别人,同样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