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吗?”
“不是,练笔放松而已。”她挠头笑。
“你去警局怎么说,我身体很好,随时能做笔录。”她等不及要将那个罪犯送进去。
“等他醒,你先好好休息。”男人躺在身侧搂住她。
“沈听肆,谢谢你陪我。”她钻进他怀里,他的胸怀宽广而雄伟,她很安心。
...
余善善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妈,爸醒了要去坐牢?”
“他以前在乡下也猥亵过别人,那些事经不住查,我可不想有个罪犯爹,影响我和孩子一辈子。”
周兰一言不发,她的丈夫不是东西,她知道。
但她以为随着年纪大他会改,没想到他病刚好,看见漂亮女儿又想上了。
可是她爱余博海啊。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难道她对他不够好吗?
一次又一次背着自己出去偷吃。
她死死盯着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人,又看着儿子,“你早上在寺庙和他吵,推他下楼是不让他活了?”
余善善惊恐摇头。
“我就扶了他一把,骂了他两句,他没站稳自己摔下去。”
周兰推余善善往后退。
“他是你亲爸,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亲爸,还不如我姐呢,我姐给我钱他给什么了?我从小到大就没见他挣过钱,妈,你图他什么,图他打你骂你给你戴绿帽?”
余善善眼里发出怨毒的光。
“要死让他去死,我姐可不能有事。她会挣钱,现在又找有钱姐夫,以后咱们不缺钱花。姐只会带我们大富大贵,但他不一样,他只会拖后腿。”
余善善扯着周兰衣服往病床前丢。
“妈,你去把他氧气管拔了,反正你经常说要拔外婆的氧气管,你拔一个也是拔,拔两个也是拔。”
周兰脆生生扇他一巴掌,颤抖着身子缓缓靠近床边。
想了两秒又退回来,“不,他是我爱人,是我这辈子的依靠。”
“依靠个屁,你靠他什么了?是他靠你,他喝酒打你骂你,你忘了?奶奶骂你踹你,你也忘了?”
“爸家里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真正能依靠的是我,我能给你养老送终,他能吗?”
余善善隐忍着低吼,又将周兰推在床前。
“你攒一点工资全被他赌了,一分不给我留,你知不知道我同学各个名包名鞋,住豪宅开跑车,我什么都没有都怪他。”
“你放心,我们只是没钱给他交住院费,怪不到你头上。”
他偏头哄着周兰,“妈妈...你不疼我了?”
“没有他,我们去可以跪求姐姐原谅,豪车豪宅在向你招手,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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