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吻她额头,“小宝贝,当然只给你买。”
...
两人的谈话声从收音器传进沈清棠耳里。
他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
他侧过身问斯文书生,“他刚才看见账本了?”
“男的扫了一眼。”
沈清棠打开菲丽高水瓶喝着,“应该过不久局里的人就会来查账。”
“为什么我们要自己爆出这个项目,我们不仅要被罚款,还要被查账,这段时间账户都要冻结,一大半生意都要停掉。”斯文书生不理解。
“都被人看到了,能逃得过查?还好只看了这个,这段时间低调一点,进来的人仔细检查,奸细混进来还乐呵呵的。”
深清棠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和人签合同?”
“废物。”他表情又硬又冷。
斯文书生被骂得低下了头。
刚才那两人在赌场一个拽,一个浪得飞起,看不出来是便衣装的。
便衣不可能在他们手下赢一千万,更不会输了一千万还面不改色。
还以为能签个大单子,谁曾想是局里派来的奸细。
……
白幼微被抱进车内,关上车窗车门,隔绝声音。
“阿肆,你刚才看出什么了?”
“他们信我们了?”
沈听肆往二楼窗户看了一眼,半掩着,里面一个虚无的轮廓。
男人笑出了声。
“说不定那人已经猜出我们是谁了。”
白幼微,“那我们不是白演戏了。”
“至少能先割他一块肉。”
“老板是沈清棠吗?”
“这几天腾不出时间来骚扰你,就是他。”
两人刚离开,张检就通知人进赌场,茶馆,查账,扫黄。
一时间乌烟瘴气。
沈清棠回了浮生楼,在东方雅面前撂下账本。
他下颌紧绷,眉头紧蹙,大约天气闷热,额间轻微的细汗,东方雅拿帕子给他擦,他不悦扭头。
“那边还是捅了娄子,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
“要不是我过去,就要酿成大祸。”
东方雅手心捏紧,心跳如鼓。
“我们资金还没转出去,赌场也被关停三个月,茶楼,浮生楼都被查,账户冻结,转移资产得无限期延后了。”
“延后吧。”沈清棠徐徐抽了一根烟。
“这几天低调一点,安分做事。”
“三公子做的?”东方雅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