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镜子前,倒映着男女相拥亲吻的身影。
沈听肆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他弓着脊背,沿着她的身体不停向下。
她睁大眼睛,按住他,制止他。
“沈听肆...”
他有点禽兽,和两人刚在一起时候一样。
男人哑声,“闭着眼,慢慢感受.....”
“我...”
她呼吸紊乱,双手不由自主蜷握,身子悸动得轻颤,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浑身湿透。
她幽幽喊着他的名字。
沈听肆...
阿肆...
阿肆...肆...
别...
她语气带着求饶。
很久。
她转头看见镜子里,衣裳整齐的男人跪在她身前,将她裙摆整理好。
他声音克制,“微微……”
“你刚才在害怕,还是在享受。”
他掰过她的头,两人看向看镜子里,她脸红透了半边,像被疾风骤雨摧残的枝芽。
白幼微双手抱着头,将头埋得严严实实,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沈听肆轻拍她后背拥着她,知道她已经没那么害怕身体接触了。
他想抱她去床上,白幼微将身子往边上挪挪,不让他动。
他按着她的脑袋,“享受过了,不理人了?”
白幼微气得伸手锤他一拳,起身跑了。
她去浴室洗澡,后来安静的过了一夜,沈听肆没再动她。
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想些什么?
她们好久都没在一起,经过今天,她竟然有点期待。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折磨她的。
隔天,是她生日。
她去医院看外婆,遇到一位熟悉的老人。
是沈听肆带她去江南见的那位老人,叫梁繁。
算下来,应该是外公的哥哥。
“梁老先生。”
“哎!”他拄着拐杖,慈祥的笑着。
“上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没想到你真是阿音的孙女。”
“乖孩子,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白幼微走近,明显的感觉到老人眼中带有泪花。
“真像啊,我怎么没早点发现。”
“孩子,你会弹琵琶吗?”
“我会古筝。”
“弹一首听听。”梁繁轻轻恳求。
白幼微不好拒绝老人家的请求,刚好外婆的琴被搬到病房,她弹了一首外婆教她的《长相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