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紧握住他的手,“阿肆,谢谢你,陪我,等我,开解我。”
他们走到秋千上荡了一会儿。
又走到八角亭上坐着看了一会儿鱼。
“阿肆。”
她转身和他在八角亭相拥,相吻。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
她心里的那点疾病其实已经好了。
但是他愿意做这些浪漫的事,把白幼微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吻到动情。
她的外衫脱在了地上,男人的睡衣也在纠缠中不知所踪。
沈听肆等这一刻等了很久,扣住她的身体由温柔变得狂放。
白幼微被红色缎带蒙住双眼,惺忪迷离的眼神,看不清他逆了灯光的面孔。
男人轻轻拨开她的长发,像夏日的清泉,柔凉了他一手。
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幽黯空旷的深夜里散开。
沈听肆失去控制,一手拽了他的吊带衣裙,吮着她胸前。
白幼微情不自禁的身体往后,手指抓着他的胳膊印出浅浅的血痕。
“你……疯子,咬得好疼。”白幼微喊他。
分离在即,是最好的情药。
白幼微接受身体的触碰,男人格外悸动。
他好想她,好想她的每一寸。
他恰到好处的摘了白幼微眼上的缎带。
她微微睁开眼,眼缝中透出一缕光,也露出男人面孔。
露台上的彩灯是暧昧的彩虹色,时而紫,时而粉,时而橘黄,映在男人眉宇间,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氛围感。
他控制着节奏,自上而下。
掌上的肌肉随着激烈的动作一鼓一收。
沈听肆肩颈的汗珠一颗颗滑下,汇成一行,淹没在肌理中。
男人再次挑起她下巴,唇她。
他唇内的薄荷牙膏味,额间汗珠和每一寸毛孔,每一个眼神都放浪极了。
...
晨光微亮。
沈听肆将白幼微捞起来去洗漱,“别睡了,赶不上飞机。”
白幼微有气无力站在镜子前刷牙,男人正在她身侧洗脸。
她瞟了一眼,她俩怎么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整理好,沈听肆提着行李箱送她出门。
开门的那一刻,又拽住她,男人低下头吻她。
白幼微侧头,“又来,我一会腿软爬不上飞机。”
“我抱你上去。”
沈听肆摸着她头顶。
浅吻结束,送她去机场。
在机场和小雨碰面,两人坐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在头等舱坐好,系上安全带。
小雨目光掠过白幼微,她一脸疲态,“你昨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