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纵着自己,彻底释放所有的欲望,带着她浮浮沉沉、浑浑噩噩……
从白昼到黑夜,从黑夜又到了白昼……
第二天盛舒然下床时,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毯上,她浑身像散架了一样。
“不多睡一会?”
迟烆想把她拉回来,盛舒然避开了。
“我还要回乐团。”
“不回就好了,我帮你请假。”
盛舒然怔了怔,没说什么。
起身,把衣服穿戴好,领口露出来的,都是迟烆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像头狼,把自己撕碎啃咬。
盛舒然把头发散下来,挡住这些炽热的印记。
昨日,终究是太过疯狂。
“叮咚。”酒店房门的铃声响起。
盛舒然扶着腰肢去开门。
服务员转交快递小哥送来的一盒药。
“这是什么?”迟烆起身,随意地穿着浴袍,来到她身旁。
盛舒然没有什么表情起伏,一边拆着包装抠出药片,一边毫无波澜地说:
“避孕药。”
迟烆握住她拿着药片的手,阻止她送入嘴里。
“我会对你负责。我不介意和你孕育生命。”
盛舒然看着他,眸光幽深沉冷:
“迟烆,别闹。”
“没闹……”迟烆有点不满,沉着脸说:
“我说过,我会娶你。”
“娶什么呢……”盛舒然拨开他的手,一昂头,把药片吞了进去。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柔,像小猫一样低咛:
“我还正想跟你说……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