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傅轻舟和苏棠的龙凤胎搞了一个周岁宴。
傅轻舟终究是得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婚礼,所以关于他一双儿女的生日,那是搞得全城轰动。
在帝都摆了三天三夜的宴席,可把苏棠给累死了。
到了第三天,苏棠把尿布甩到帝都傅三爷的脸上。
“我不去了!我的脸都笑僵了!”
正准备再加场三天的傅轻舟,不动声色地挂了策划部的电话。
“好,你好好休息,我来应酬。”
“傅轻舟,你不累吗?”
“累,所以今晚你……”
傅轻舟环住苏棠的腰,低语:“在上面。”
苏棠眉一皱,推开他:“今晚难得有时间,我要画画。”
“好啊……”傅轻舟又重新把苏棠拉入自己怀里:
“我最喜欢你画画了……够、刺、激。”
傅轻舟的气息染红了苏棠的耳根,硬挺矜贵的西服面料摩挲着苏棠的肌肤。她天生的敏感肌,一摩擦就变红了。
他们身后,高挂着那幅名为“爱抚”的拼接画,大胆的红与黑,颜料的交缠,尽诉着疯狂。
***
迟烆和盛舒然来参加周岁宴。
迟烆趁傅轻舟不留意,顺走了他的大胖儿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玩。
“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傅轻舟找到迟烆,冷着脸,夺回自己的儿子。
迟烆不屑:“老年得子,就是宝贝一点。”
“迟烆,我没邀请你来。”
“是你们策划部邀请我们盛世集团来的。我作为‘盛世’的老板,只能是拨冗莅临。”
傅轻舟的确是交待了要邀请傅氏集团的生意伙伴。
而迟烆创立的“盛世”,已经与傅氏紧密捆绑了。
“阴魂不散。”傅轻舟丢下四个字,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开。
迟烆隔着老远回了四个字:“老不死的。”
一旁的盛舒然看着这两叔侄,扶额无语。
这些年,她陆陆续续从苏棠口中听到,傅氏集团在“盛世”的创业初期,暗中给它保驾护航。
她也知道。在傅氏集团陷入金融危机时,是迟烆一个月的不眠不休救了它。
看着还在骂骂咧咧的迟烆,盛舒然岔开话题:
“迟烆,有个事情我想问你很久了。”
“嗯?你问。”迟烆收起了脏话,随手就握住盛舒然的手,将它放入自己掌心。
“为什么你手机里把小叔备注为S?”
“当时是偷偷跟他联手,想要扳倒傅震川,当然要用代号隐秘一点。”
“那为什么是S?”
迟烆淡定得很理所当然:“因为‘舟’是Ship……S-h-i-p,Ship。”
盛舒然不解:“难道不是翻译成‘bOat’更准确吗?b-O-a-t,bOat。”
“嗯,有道理。”迟烆若有所思地表示认同。
从此以后,只要是傅轻舟的来电,迟烆的手机屏幕都会大大地显示:
SB
不过这是后话了。
回到现在,宴会刚结束,迟烆和盛舒然便连夜从帝都赶回来沪市。
夜已深。
迟烆洗完澡出来,看见盛舒然不在房里,便去儿童房找她。
看见昏黄而又温馨的公主房内,盛舒然捧着一本绘本,倚靠在儿童床上睡着了。
三岁的迟莱贴着自己的妈妈,也进入了梦乡,眉眼弯弯,似乎在做着美梦。
迟烆蹑手蹑脚地帮自己的女儿掖好小被子,然后轻轻抱起盛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