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眼睫闪烁着,又揣测着说道:“薄总,你不是也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吗?我只是你的地下情人而已,应该没必要——”
薄宴西线条冷硬的面庞,扬眉,冷声打断她的话,“只是女伴而已,勿用多想,做过我女伴的人不少。”
南桑仍然犹豫,她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今晚在清吧里贺绪那张狼狈的面颊,以及对方口中的话,一想起,就觉得锥心般的痛。
这抹失神的目光再次被男人捕捉在眼底,他幽邃的黑眸微动,敛着下颌,沉声道:“怎么,是担心太招摇旗鼓,还是。”
“担心被贺总看到。”
南桑惊骇的望向薄宴西,对方锐利的窄眸愠怒的攥着自己,那镜片泛着森寒的冷光,使得南桑后颈一凉。
她连声解释道:“没,没有,你别误会,我会去的。”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对方紧紧钳住,与此同时,男人手掌拍动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他站起身,手指使劲的力量使得南桑有些窒息。
男人如利刃般的眼眸冷戾,声音低沉,“你可真是不识好歹,想做我薄宴西女伴的女人数不过来,给你一个机会,你倒还推三阻四。”
南桑喉管被男人掐的生疼,感觉脖颈快被折断。
她红润着杏眼,干哕着,努力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惹他发火。
南桑心底极其害怕,就在她不停咳嗽,胃部开始翻涌时,男人冷冷甩开了她。
南桑趴在桌上,胸口此起彼伏的喘着气,红色的眼眶起了一层水雾。
她想起贺绪警告自己的话,薄宴西的确不好伺候,惹对方生气,下场会很惨,刚刚又只是一个小小的警戒,她心底开始发悸,
南桑缓过劲,并没有离去。
男人仍在办公,冷声道:“还有事?”
他话中寓意便是南桑站在这碍眼,打搅他,南桑知道自己刚刚完成‘工作’后就应该乖巧的和往日一样,自动消失,去睡觉。
但她今晚的确还有事要找他。
南桑心中自嘲的冷笑,她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得寸进尺啊,惹他生气不说,还要求对方办事。
碍于闺蜜的事和盛家那位不好惹的富二代千金有关,南桑还是舔着脸说道:“我还有件事想请薄总帮忙。”
薄宴黑压压的一张面庞因愠怒而气笑,“南桑,你主意打得真好,惹我生气,还想求我帮忙?”
话时,他扭转过头,掩藏在金丝镜框背后的锐眼仿佛能够将她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