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此时萧柯窦的状态。
不过要不是萧柯窦这家伙自作主张跟了过来,还偏偏记性不错,好几个月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记得,付兰都不用去思考这件事里产生了哪些“巧合” 。
身处机甲中的付兰无声地撇嘴,心想:真烦人。
付兰这张嘴就跟个连珠炮似的,再次开口:
“但是你要知道,人生就是会出现很多巧合的,如果什么都要疑神疑鬼的话,那任何人之间的相遇是不是也可以猜测是一场蓄意?再夸张一点,那是不是还可以思考一下,那么多的细胞,为什么偏偏就是'我'出生了呢?”
眼见着这个话题被付兰三下五除二,拉扯到令人无言以对的方向,萧柯窦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这种应答方式,真的很符合付兰的一贯作风。
他们相互之间看不见对方的神色,所以萧柯窦不知道此时的付兰嘴角含笑,澄澈的眸子里带着些耍坏的味道。
她压住心中的几分得意,用平和温婉的语气说:“所以说,放宽心、放空脑子,不要想太多。该吃吃、该喝喝,生活如此美好,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萧柯窦却轻笑一声,说:“我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
机甲里的付兰按住通讯频道的单方面切断按钮,小声“切”了一声,再重新回到通讯频道。
一直时刻关注付兰的萧柯窦,自然捕捉到通讯频道里付兰一闪而过的“失联。”
他假装自己不知道这是付兰故意的,说:“信号不太好?”
付兰才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模棱两可的说了句:“或许吧。”
虽然他们两个机甲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
跳过这段插在对话里没有任何意义的闲聊,萧柯窦回到刚才的话题上,说:
“我在你面前简直就是个透明人,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这还挺考验情绪的跳跃。
但是付兰一向很擅长强词夺理,她径直说道:“你知道我爸我妈是谁吧?知道我在哪儿读书吧?知道我学什么的吧?知道我家住哪吧?知道我多大吧?”
“等等,我不知道你多大。”萧柯窦说,并再次强调,“尽管我们认识了大半年,但我不知道你多大。”
付兰没搭理他,直接切换论证:“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不是一个问题,在萧柯窦作出回答之前,她继续说:
“就算是兄弟姐妹、夫妻情人都会有各自的秘密和隐私吧?”
“不是你先提的'真诚一点'吗?”虽然萧柯窦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付兰莫名听出几分恼怒之意。
“哦,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刚忘了。”道歉毫无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