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径直出了门。
也不知是不是林衔月的错觉,校园里显得异常安静,一点儿多余的声响都没有。
直到坐上车,环境变得封闭起来之后,耳廓里才传来很是轻浅的呼吸与心跳声。
傅初白倒是没着急开车,转过头看着林衔月,唇边挂着笑,问:
“受委屈了?”
林衔月摇头,说没有。
如果她是第一次和傅煜阳打交道,大概会觉得手足无措,也会觉得自己被无端冤枉质疑。
但现在也不会了,
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傅煜阳几句话就被吓得脑袋发昏的小女孩,
她知道什么是更重要的东西。
“没受委屈就行。”
傅初白轻笑了声,满不在乎的:“你不用管他。”
林衔月面上没什么神态变化,忽然开口问道:
“傅初白,你和他…”
“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话里的‘他’,自然是指的傅煜阳。
其实当年林衔月见过傅煜阳之后,对他们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处于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的状态。
等今天现场看见他们父子面对面时那种暗潮汹涌也剑拔弩张的氛围,心里更是止不住的好奇和探究。
某种程度上,这是她对傅初白的生活中,
为数不多的,不了解的,陌生的地方。
傅初白像是没想到林衔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愣了下,单侧眉尾微挑,片刻,笑了下:
“想听我讲故事啊?”
“行,”
“先让我亲一下。”
他说完,凑过来将嘴唇贴在林衔月的侧脸上。
热气泛着潮湿,和林衔月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第83章
傅初白的母亲姓向,单名一个黎字。
向黎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概是因为没有什么继承家业的压力,所以她的少女时期也算得上是肆意跳脱。
直到有一次在某个宴会上和傅煜阳见面。
傅煜阳对向黎是一见钟情,请人跳了一支舞后便和傅震霆表明了自己想要和向黎结婚的想法。
向家主要业务都在南方,虽说也是富甲一方,但和傅家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
傅震霆当然不可能同意。
但傅煜阳就是铁了心,一边大张旗鼓地追求向黎,一边和傅震霆顽强抗争,一来二去,既感动了向黎,也说服了傅震霆。
不久,二人结婚,向黎从南方搬到京北,
次年,傅初白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