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僵。
景光叹了口气,一把揪住站直身体就想溜的发小,“和善”微笑:“zero,跟我来一下。”
“那个、hi、hiro,有话好好———”
办公室门被景光关上了。
我低头把一大叠资料搬出来,翻着看了几眼。
…唔,长野的雪灾资料应该不用了吧。倒是杯户町的电力图…都是四年前的了,得更新一下。
啊,居然还有甲子园构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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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小睡室,零把外套领子整理好,坐在沙发上看锁门的景光:“怎么把佑未带来了?”
不是自己说想让她少接触案子吗。
“有些担心。”景光坐在他对面,轻轻吐了口气。
看到他露出有些阴郁的表情,零坐正:“难道是昨天的案子,她又…?松田说她反应不大啊。”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晚上做了关于她妈妈的噩梦。”景光深吸口气,“睁开眼也一直清醒不了,重复着\'不要开门\',还说她和妈妈都会死掉…但清醒过来后,她全都忘记了。”
青木亚纪吗……
零双手十指相扣撑着下巴。
就算有十三年前的案件资料,但因为各种方面…资料其实写的很模糊。而且佑未小时候没有上学,住所也换过很多次。要想知道她经历的一切,只能从一些细小的地方查了。
“佑未提到米花保育园,向日葵班。”景光停顿了一下,“虽然新一君说不记得当时有向日葵班,但也可能是后来改了。既然是米花保育园,那么四岁的时候佑未应该还住在这边。”
…发生了什么,才搬到了镰仓。
大概就是她说的,四岁的时候撞到头发了高烧,还失忆的事。
“快十七年前的事情…教职员应该都换了,不过可以查资料,”零摸摸下巴,“还有当时她们住的地方,可能会有出警记录…但那位风见先生也是警察。”
两人沉默下来。
销毁记录,伪造成误报……甚至是徇私调查她们的信息。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青木亚纪一年内带着佑未搬过六次公寓,但依旧被找到了。那个人死了,佑未还是活在阴影里。就算现在她能露出笑容…
亲手杀死的那个人,永远都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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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和景光还有零一起去了食堂。
“唔?”咬着勺子把景光胸口的入馆证翻起来看了一眼,“已经是警部了。”
“嘛,交个报告就好。”景光端着碗,“zero昨天就升了。”
“诸伏警部和降谷警部啊……”我吃了一口盖饭,“比伊达先生升的都快,有点微妙。”
“为什么啊。”零半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