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有这么出挑的的姐儿吗?他混娱乐圈的都没见过。
两人隔着重重黄沙相望,模糊又耀眼,刺人又炙热,便是炎炎夏日,也没挡住双方眸中的温度。
他在看我,
她在看我,
这个念头同时划过两个人心头。
池砚微微垂下眼帘,不准备在看下去了,虽然第一次见少年感这么强的人很新奇,但也只是新奇罢了,她见过的人着实太多了。
双眸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给遮住了,池砚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乌开霁这双常年训练的双手实在太好辨认了,而且在这里,除了乌开霁,没人敢对她动手。
耳边传来一阵浅浅的吐息,挠的池砚心头和被挠了一下似的。
“别看他了,看我吧。”乌开霁声音带了丝莫名的低落道:“你看他,我总觉得,不舒服。”
“嗯,不看他,看你。”池砚收回了盯着马场的视线,转而将目光落在了乌开霁的发旋上。
被遮住视角的池砚眼尾弯了弯。
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
熬了这么久的鹰,早该学会护食了。
池砚当年就觉得乌开霁是个潜力股,还是个不简单的潜力股,她自然不会放任他在她手中跑了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向乌开霁加深一个印象,那便是她很脆弱,很需要照顾,需要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
让对方习惯了将目光转向她,习惯了把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乌开霁本身是一个瘆人无机制到没有多少私人情绪的人,让他单单通过外貌就对一个人用真心,实在是太难了。
既然不能走捷径把他拿下,那就换种迂回的方式。
被需求感。
不管怎么讲,不论是什么样的男人,他们大多都是喜欢被需求被肯定的。
尤其是一个在被外貌上具有突出优势的人需求时,便是再生硬不通人情的人,也不会拒绝的。
只要把对方的心理掐好了,就算是温水煮青蛙,也能把这青蛙给煮熟了。
安抚的拍了拍乌开霁的手背,认真的盯着乌开霁的眼睛看,直到把对方看的站直身体转了视线,她才调侃道:
“不是让我看你吗?你转了头我怎么看?”
“转了头也能看。”乌开霁伸手一把将对方扯到了看台后面的窗帘后,将人困在了自己与墙角之间。
盯着池砚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跳不自觉加快后,退后两步松了手。
他这是怎么了,自从池砚看了别人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得劲儿了起来,感觉自己奇奇怪怪的。
摸索了下手指,面色变来变去的。
活了这么大了,他也不是个傻子,该懂的都懂,不该懂的也略懂一二。
沉默了会儿,没敢与池砚对视,又把人带回了看台。
赛马场与看台距离虽然远,但看个大概轮廓还是没问题的。
坐在马上,乔钧还是看清了看台上的情况,叹口气,转头握紧了手中马鞭,低了眸子。
他还是别看了,看多了这种人物,他容易注孤生。
用力一夹马腹,手中马鞭甩出。
胯下烈马前腿蹬起,蹭的一下窜出了一大截,彻底赶超了第一名。
一骑当前,马蹄落下一串马蹄印,溅起的黄尘差点喂了后面人一嘴土。
场下气氛激动热烈,不少青帮的的小伙子都盯着看台下的马场上看,实在感兴趣或者格外看重哪儿位选手的马仔,还会自掏腰包给对方下一注。
“嘿,六号怎么就被反超了呢?老子可下了不少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