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传宗有一个“偷金簪子”的行为在前,谁也不相信他没拿这二十两。
现在的他,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
沈父沈母一听这数额,也是捧着胸口气血翻涌,险些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傅佑安又站在门口咄咄逼人,非得叫他们把二十两银子拿出来,要不然就要他们去全家流放。
族长和围观群众也在旁边劝,说傅佑安已经看在乡亲的份上让步了,他们家可不能太无耻,还是赶紧把钱还上,免得全家遭灾。
“没钱,我们家没钱。”
沈母哭着嗓子说。
傅佑安嗤笑道:“你们家没钱,沈传宗有。昨天我去镇子上卖皮子,还看见沈传宗进了青楼。他该不会把偷来的钱,都送进青楼去了吧?”
什么?
青楼!
沈传宗竟偷钱去上青楼!
沈父气得头顶都快冒烟儿,恼怒的举起手中的竹条挥去。
打得沈传宗“嗷嗷”直叫,“没有花钱,是别人请我的……”
可他这解释,连沈父沈母都不信,还能有谁信呢?
沈母也是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忽而余光却瞥见沈娇抱臂站在旁边,脸上还带着笑。
家里都这么惨了,她还笑。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沈母再一想刚才傅佑安说的要娶媳妇,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连忙走过去,用力将沈娇直直推倒在傅佑安面前。
傅佑安下意识伸手去接她。
“钱都花光了,我们家没钱赔,你、你不是缺媳妇吗?我家沈娇正好合适,你把她带回去吧,就当赔你钱了。”
沈母很是不讲道理的叉腰站在门口说。
她见傅佑安的手还搭在沈娇腰上,又马上哭起来,拍着大腿痛心疾首道:“可怜我家沈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你这样抱着那不是玷污她清白吗?你不娶她,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沈娇是你推过去的,你这个娘……”
“什么我推的,现在傅佑安抱着我们家沈娇是不是事实?是不是有了那什么、肌肤之亲?”
沈母理直气壮的说。
族长:……
围观众人:……
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沈娇半倒在傅佑安怀里,拉住他的衣服,眼泪吧嗒吧嗒往外掉,“娘你、你……”
竟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