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随意。
周晚晚看着她，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直至确认那双眼睛里真的没有任何杂质后，才略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你倒是心大。”
“啊？”沈昭昭侧头，不解。
“没什么。”周晚晚语气冷了几分，心里也多了些莫名其妙的烦躁。
她把她当竞争对手，当假想敌，她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泄气的耸下肩，周晚晚临时决定把程妄移除她的目标之外。
“啊？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说黑色的不适合你所以不开心了？其实都可以的，你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只是我觉得彩色更衬你的鲜活可爱而已。”
听着耳边着急忙慌解释的话，周晚晚心里更闷。
是了，她什么都没做。
可恨的是夏媛而已。
“晚晚？”沈昭昭又小心翼翼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没事。”
周晚晚回神，随后视线回到她的身上，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什么。
微冷的神情变得一言难尽，“夏媛那么多衣服都出去买衣服了，你就不准备准备？”
“啊？那个...我身上不行吗？”
“不行。”
周晚晚果断摇头。
“好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昭昭面上也没什么别的神色，因为她最体面的衣服就是这套了。
没洗那么多次的短袖跟已经是她裤子里版型最好的牛仔裤。
“你穿我的裙子吧。”
看到她的神色，再联想到她平时的经济情况，周晚晚没有犹豫开口，“我有一条白裙子，不是我的码，我之前买来激励自己减肥用的，但一直穿不上，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