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也不知从哪搞来张碟片,神神秘秘地跑去找沈见微。
他做贼心虚地拉上窗帘,把碟片塞进dvd机里。
昏暗的房间里,林木凑在电视机面前,看得聚精会神。
沈见微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直盯着林木后脑勺,那的头发有点翘,打小就这样。
现在这人个子抽高了,说话声音也变了。后颈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幽蓝的电视光芒中闪烁。
电视里响起暧|昧的声音,风扇也呼呼转着,吹得林木t恤一翻一翻,时不时露出腰。
林木一直盯着电视,偶尔缩一缩脖子。
房间里,风扇的声音,电视的声音,还有藏不住的心跳声,都在叫嚣着。
“哎……”猝不及防地,林木突然转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你有没有做过那种梦?课本上写的会那样的那种?”
“没有。”沈见微喉咙发紧。
林木又问:“你看了觉得怎么样,你有那个反应了吗?”
沈见微还是说没有。
林木不信,要过来检查。
沈见微猛地站起来。
“你出去!”
林木被推着肩膀往外走,不满地嘟囔:“你干嘛啊。”
沈见微力气很大,把人推出门去。
林木还在反抗。
“你把碟还我呀。”
沈见微关上了门。
林木在外头拍门让他打开。
门里,沈见微手心全是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最后捂着脸蹲了下去。
那天之后,沈见微很久都没和林木说话。
每次林木凑过来,他就立马躲远。
林木不依不饶地问啊,扯着人讲道理啊,或是上沈见微家堵他,都没用。
沈见微就是不理他。
这个僵局持续到林木午休打球,心不在焉地被篮球砸了脸。
操场惊呼起来,林木正晕着呢,就感觉自己被谁捧着检查,又问:“头晕吗?”
林木声音被捂得闷闷的,鼻血淌了一脸,说:“你不是不理我嘛。”
沈见微不跟他废话,拉着人去医务室。
没伤到骨头,就是止血的时候得静静休息一下。
林木鼻子里塞着纱布,仰头坐床上,歪着眼睛去看沈见微。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沈见微摇了摇头。
“那你干嘛不理我?”林木含糊不清地问。
“是因为那天的事吗?我——”
“别说了。”沈见微打断他。
“那你告诉我嘛,不然我老想着你。”林木执拗地问。
“你是不是害羞啦?”
沈见微看着他红肿的鼻子。
“你能不能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