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陷入极限状态。
紫琳跨坐在斌哥大腿上,像骑马似地摇动着腰肢,湿热的小穴紧贴他裤档,磨出一片水痕。
她喘着气、笑得媚眼如丝:
「再顶我一下……我就要潮吹囉……还是你想等我把小穴坐到你整条裤子都湿透?」
她语气又甜又骚,像是在轻声哄诱,又像在逼供。
斌哥全身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双拳死死握着……
他根本不敢动。
——这女人疯了。
——明明是我想上的人……怎么现在变成我像被她强姦?!
紫琳每一下骑压都准准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湿滑肉缝夹着他硬得发疼的棒子像在吸魂。
她不是在做爱,是在「榨人」。
他的视线一闪,另一边的芷嫣也没让阿乐有喘息空间。
她跪在阿乐腿间,用乳沟夹住那根快炸开的肉棒,来回推动,双峰柔软又紧实,夹得精关都在发颤。
芷嫣一边挤、一边问:「你敢射吗?你敢现在就把精子喷满我的脸吗?」
她舔了舔下唇,眼神坏透了。
四人之间,喘息声、呻吟声、衣料摩擦声、肉体拍击声——
像战鼓、像战场。
这不是做爱。
这是比赛。
比谁能先让对方崩溃,
比谁的身体更骚、更狠、更会榨人。
而斌哥……此刻只想咬紧牙关忍住——
不然他就会在紫琳那副骚穴里直接爆炸,输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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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琳忽然转头,一手握住斌哥的阳具,举起,衝着阿乐喊:
「现在,看着我,把你最熟悉的棒子想像成这根——如果你忍不住……就把她干爆!」
芷嫣眼神一狠,也把奶子按在阿乐脸上,低吼:
「你敢看她?你敢?那我就坐你脸上骑到你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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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不许插入、不许射精」的肉慾对决,像极了情慾的禁慾版残酷舞台。
没人真的输,但谁都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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