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握拳轻咳,耳根有点红,“你不是说要去找医疗队伍吗,时间不早了。”
“哦!”
吕疏棠回过神,“快走快走!”
……
“林医生?她去隔壁镇接生去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什么?!”
工作人员忙得焦头烂额,不耐烦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塞到吕疏棠手里:“领到东西往前走,后面人还多着呢!科普在前面!”
吕疏棠低头一看,差点烫手的甩出去!
“是什么?”贺忱问。
“没、没什么!”
吕疏棠闷着头往前走,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拉着贺忱一起。
余光里,偌大的字体写着“性教育科普”五个字,她面上一烫,心想,原来支援是这么个支援法。
“隔壁镇远吗?”
贺忱点头:“走路要三个小时。”
“那坐车呢?算了!”
想起刚才她吐成那个样子,她有了阴影,“你们镇上有酒店吗?”
大不了将就一晚上,等林医生明天回来。
“酒店?”
“旅馆总有吧。”吕疏棠退而求其次。
贺忱认真道:“有,但是……不干净。”
吕疏棠对这里的不干净还没有一个认知,心想大不了不脱衣服,直到她慌慌张张地从楼上跑下来。
“有蟑螂!十几只!!!”
老板嚼着槟榔,怪里怪气的说:“妹妹,这都系正常的啦!”
她躲在贺忱身后,扯着他的衣服,“走、走走,下一家!”
贺忱不忍打击她,“这已经是最干净的了。”
“……”
吕疏棠石化了。
她气势汹汹地走出旅店,“不!我就算睡大街也不会睡在这种地方!”
贺忱蹙眉,像是在思考。
吕疏棠解释:“我不是娇气!是真的无法忍受,你知道我一年要花多少钱保养吗,我要是睡在那张床上我皮肤一定会发痒!溃烂!我没开玩笑!”
她已经丧失了理智,怕他不信,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让他知道差距,却忘记了男女有别。
贺忱手指一僵,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像牛奶一样细腻,白晃晃的,很刺眼。
其实她不用多此一举,上次按摩,他就已经知道了。
他紧张的咽了咽嗓子,直到她气愤松开,他倏然松了口气。
“还、还有个地方,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哪里!”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