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邬絮琢开始给他脱衣服……
钟丝影猛然睁开眼睛,对上邬絮琢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有一种错觉,邬先生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在装睡,但还是愿意陪他演戏,把他抱到了床上。
“我自己来。”他羞愤地接过邬絮琢手中的内裤,直觉无地自容。
裤子还没被完全扒掉,他悄咪咪地往下溜,想钻到被子里头去。
“啊!”他被猛扑在床上,裤子被全部扯掉了。
邬絮琢的手摸索着往下,放在他的屁股底下,要不是有被子隔着,那只手都能摸到钟丝影屁股上还没完全消掉的硬块儿了。
钟丝影紧张到绷着身子,反而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他小心翼翼地将膝盖向上抬了几分,本意是想抵住邬絮琢的胸膛,却反而让两条腿分得更开了。
“呜……”他的嘴唇一热,和邬絮琢紧紧相贴。他还没来得反抗,就被一双巧舌撬开了唇齿。
他被邬絮琢死死扣着后脑勺,完全不能动弹,躲都没处躲,邬絮琢像一颗陨石,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钟丝影吃蛋糕都不带这么大口的。
他被吻得嘴唇发麻,原本毫无血色的嘴唇此刻充血肿胀。
“两年不见,生疏了。”邬絮琢点评道。
钟丝影受伤的那只手臂垫着他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撑着床,大口呼吸着。
他没什么情绪,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已经结婚了,他没有理由拒绝正常的性生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邬絮琢看着他偏过去的头,有些不满,轻轻拧了下眉头,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脑袋掰向自己,“丝丝,你还在因为两年前的事情生气吗?”
此话一出,钟丝影眼睛垂得更低,“不,是我的错,我没有理由埋怨您。”
“不是你的错,是我小题大做。”邬絮琢真想把他的眼皮也掰开,强迫他把眼睛也黏在自己身上,“两千万而已,没必要闹成这样。”
“那是背叛。”钟丝影终于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了。
他平静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眼睛里也没有委屈。这让邬絮琢更加确信,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赌气。
“不是……”现在的情况,和两年前完全颠倒,邬絮琢的心脏仿佛被揪起来,“你也是……没办法了。”
两年前的钟丝影稚气未脱,企图用“没办法”这样的理由为自己脱罪,可全部都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