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腿没什么感觉,被他掰开来又掰开去。
有时被他压在沙发上,有时又被他抱在腿上。
翻来覆去,从客厅折腾到卧室,她腰都快折了,傅斯年却神清气爽,比最开始还精神。
明毓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曲优,她也是一个腿部残疾的姑娘。
这下明毓更确信了,傅斯年在这方面就是有特殊癖好。
“变态。”
“嗯?你说什么?”
傅斯年粗壮的手臂揽着她,二人身上都是粘腻的汗。
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明毓有种他们还没有离婚的不真实感。
结束后,傅斯年毫不留恋推开她,独自去浴室洗澡。
明毓气喘吁吁仰躺在床上,这种感觉不能说愤怒,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她曾经幻想可以给傅斯年生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只要最简单最平淡的幸福就够了。
没想到,傅斯年不喜欢她,此时也只是拿她当物件一样消遣。
傅斯年洗完澡出来,明毓犹如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瘫在床上。
“我想洗澡。”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傅斯年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修长身姿慵懒在单人沙发落座。
明毓努力撑起上半身,“傅斯年,帮我一下,我想洗澡。”
傅斯年没听见似的拿起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后又随手将打火机丢回原位。
“想洗澡啊?自己爬过去吧。”
看来如今他对自己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
明毓挫败地低着头,手心攥紧床单。
她什么也没说,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服,撑着床头和床头柜下床,先是够到轮椅,再保持平衡坐了上去。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再为难董晴曦。”
说完,她摇着轮椅准备离开,手还没碰到扶手,外面就有人输密码将门打开了。
“哥!”
曲优拄着拐,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轮椅上挨她一截的明毓,被绊了一下才发现。
“傅太太?你怎么在这儿?”
曲优这次倒是乖,没阴阳怪气地叫她明大小姐,可这声傅太太,明毓已经担当不起了。
傅斯年从里面的卧室出来,“你怎么来了?”
曲优俏皮地吐着舌头,“我好像在你这儿落了点东西。”
说着,她便拄着拐去沙发那边,从缝里掏出来一管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