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他回来了,回来找寻他年少时的爱情。
回想起那时的云念白总是一身白衣坐在一群人中,为自己呐喊加油,那张娃娃般的小脸上总是带着崇拜和兴奋。每次打球牟雨书也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白白。
“雨书哥。”云念白试探地摸了摸牟雨书的脸颊。担心道:“你累了吧?我是不是太重了?”
太重了,雨书想到小人单薄的身体就担忧。
雨书下意识地掂掂白白的分量。“白白你太瘦了。”一句充满担忧纯净的声音涌入了云念白的耳朵。
云念白抿了抿唇,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的无言以对。
三人一起说笑着走出了小树林,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开走了。
……
“滴答滴答……”阴暗潮湿的地下库房中。
一桶水从头浇下,尖嘴猴腮的护理缓缓睁开了眼睛,心里气愤嘴里骂咧咧道:“你们是谁抓我干嘛?”
一个英俊斯文气的enigma居高临下的站在面前。
高挺的鼻梁、金丝框眼睛,棕色深邃的眼睛,刀削斧凿般的下颚线,让人觉得亦正亦邪看不出喜悲,却流露出杀伐果断的疯批气质。一袭黑色长大衣裹挟着enigma修长的身躯,一片王者的肃杀之气笼罩在自己的头顶。
“邹…邹野…邹总……”尖嘴猴腮护理看见邹野想见到了吸血的鬼,马上就要被眼前的人扒皮抽筋,吸血而亡。
邹野并未说话,死死地盯着尖嘴猴腮的护理。邹野眼里慢慢浮现出一条条血丝。
尖嘴猴腮的护理哪能想到,冒犯一个被邹野关进疯人院的omega会给自己带来灾祸,况且根本没有成功。“邹总,我我我我,我可以解释的,我可以解释的,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邹野缓缓凑近尖嘴猴腮护理,轻声说:“那你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待他的?好、不、好?”
邹野疯批的气势,让尖嘴猴腮的护理没有半秒迟疑,火速回答:“我什么也没干!真的,我什么也没发生。”
“是吗?”邹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左右摆动了一下脑袋。
从身边陈晨手里接过一副皮手套。伸出左手将手套,点点一点带上拉到小臂处,又给另一只手带上,手套的关节处全是尖尖的金属铆钉。
完了完了,这一拳下去,死是死不了,但也休想舒服的活着。
“邹总,饶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云家小少爷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邹野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尖嘴猴腮护理的嘴。一只手卯足了劲一拳砸着尖嘴猴腮护理的腹部。
尖嘴猴腮护理嘴在邹野手掌中闷哼一声,一股热乎乎的鲜血从尖嘴猴腮护理的嘴里涌出。邹野并没停下,接连给尖嘴猴腮护理几下。
滴答滴答的鲜血顺着邹野的手套滴落到地上。邹野缓缓松开手,接过陈晨手中的白毛巾,擦干手套上的血。又慢悠悠抬手,擦去尖嘴猴腮护理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