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哥好像喝多了。”严宝韵说,他们严家人酒量都不错,乔乔哥和她和哥哥比起来酒量一般。
“我陪着他。”
过了两分钟,保姆上楼敲门,严敬存把妹妹交给保姆,严宝韵恋恋不舍地和闵乔说再见。
“路上小心。”闵乔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头晕站不稳,扶着桌子。“小心……”
人都走了,严敬存回头扶着闵乔。“喝成这样,叫谁小心呢。”
“嗝~”
闵乔打了个酒嗝,醉意逐渐占领大脑。“你也走吧,路上小心。”
严敬存扶着人,让人整个贴在自己身上倚靠,他承认他今天带酒存了一些心思,但是没料到闵乔会自己喝这么多。“乔乔。”
“嗯……”
闵乔哼了一声,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像小狗一样拱了两下。“你也走吧。”
“你在这我还能去哪里。”
严敬存感受侧颈呼出的热气,唇瓣若有似无的接触。
“乔乔,我扶你回床上睡觉。”
“不睡觉,冷……”闵乔说不清是凌山今年的冬天很冷,还是漏风的出租屋很冷,或者是没有严敬存的冬夜很冷。
“盖上被子就不冷了。”
“冷。”
闵乔脚步踉踉跄跄地挪到卧室,后退一步绊到床脚,倒在床上,严敬存不仅没把人扶住,反而顺势压下去。
他低头俯视着身下的人,短短几分钟,闵乔耳朵脖子的红晕蔓延到脸颊,随着胸膛轻微的起伏,眼睛缓慢地一眨一眨。
“酒量差还喝这么多,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嗯”,闵乔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眼神迷离抬头望着男人,一时忘了置身何地,分不清今夕何夕。“敬哥。”
严敬存心脏一紧。“再叫一声。”
闵乔想起在组织里训练时的回忆,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满身伤痕,却只能吃药效猛烈的止疼药,用廉价的药粉敷在伤口,组织不会花太多钱来救他们。
“敬哥,他们打我,欺负我。” 似是终于找到一个能为自己撑腰,为自己做主的人,他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有敬哥在,没人能欺负你了。”严敬存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蛋。
闵乔转头躲开男人的手,“你不是敬哥,你是坏蛋严敬存。”
“这么讨厌严敬存啊,气得嘴巴都撅起来了。”
严敬存扳过他的脸,轻声哄着。
闵乔望着男人的棱角分明的脸,从前面对面的体位他经常从这个角度仰视严敬存,这样的角度,严敬存依旧好看得让人心惊,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