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舟的手臂,是烧红的铁铸成的囚笼,将她死死地焊在他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球台之间。那颗无辜的白色母球,在他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掌引导下,撞向了那颗早已注定的目标。
清脆的撞击,彩球落袋的闷响。
这场烙印着侵犯与占有的“教学”,终于落幕。
“进了!可以啊,行舟!”
“啧啧,我们舟哥亲自上手调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亚麻色头发的江铭吹了声轻佻的口哨。他身旁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眼神却锐利如鹰的短发青年——秦越,薄唇也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弧度。
另一个穿着花哨衬衫,手臂上盘着龙形图腾的赵晟笑得更是张扬,端着酒杯朝这边遥遥一晃,眼神像黏腻的蛇,暧昧地在温然那不堪重负的身体曲线上打了个转。
厉行舟缓缓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狩猎者撕开猎物喉管后,那种餍足的、残酷的暗光。他并未退开,依旧维持着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微微垂首,滚烫的气息几乎要灼伤她敏感的耳垂。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情事初歇般的慵懒,和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学会了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