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头昏脑热乱做梦……
梁芝欢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
她听到爸爸叹息一声,然后叫她回房间去床上睡。梁芝欢暗自窃喜,这个发烧的时间点太给力!她不用去相亲了!
梁芝欢立刻乖乖地爬起来,并且干脆地拒绝了他们任何一个人留下来。
“帮我带碗粥回来就行。”梁芝欢刻意脚步迟缓、慢腾腾地挪回了房间。
“粥还要带呀?我现在就煮上。”
芝荣妈妈说着就去厨房,在电饭锅里煮熬上了粥。再去她房里交代,要是饿了就去厨房盛粥吃,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水放在床头。
等他们走了,梁芝欢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平板上的电影就被催眠了。
这一觉很踏实,没有梦。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即使是“wonderful tonight”这样轻柔婉转的歌曲,在一片擦黑的房间中不折不挠地唱着,也变得突兀刺耳。
梁芝欢摸索着把手机握在手里,放到耳边。
“喂……”
可能她的声音过于含糊,对方试探性地问了一声:“梁芝欢?”
她仍旧闭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答了一声。
“你喝酒了?”
对方突然提高了声音,她不由地把电话放远了一点。
同时,清醒了一点。
“我在睡觉……”
“你不是出去吃饭吗?这么快就回来睡觉了。”
“没去……”
“为什么没去?”
“我发烧了……”
“你……”对方好像忽然掉线了,过了一会儿才续上:“那你继续睡吧。”
“哦……”
梁芝欢迷迷糊糊把手机推到一边,真的又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是有人走进来摸她的额头。她出了一身汗,温度下来一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梁芝欢精神了许多。翻手机的时候发现,昨晚跟毕正通过电话?
她拍了拍脑门,拨过去,那头很快接起来。
“嗯……昨天找我有事吗?”
“现在没事了。”电话里毕正的话锋一转,“你烧退了?”
“差不多了。”
“你这个该不是滑冰后遗症吧?”
“不是,”梁芝欢笑道,“应该是之前在江边吹了冷风。”
“跟柏雷?”
“嗯……”
“为什么他一点事没有?”
梁芝欢预感他又会扯到她体质,抢了一句:“再加上过量运动,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