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套房子不肯退租,是不是也是后路?”
“对啊!万一我们吵架了,我还有地方可以住。”
“你这么想跟我吵架?”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芝欢施施然,刚才斗嘴的劲头一下子偃旗息鼓。
“所以,你还要对纹身的事别扭多t久?”毕正好笑地问。
“我没有!”
被说中心事的人矢口否认,把脸别到一边。
毕正又给她强扭回来:“怪不得这个礼拜,整个屋子里都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讨厌!”梁芝欢推开他的手,毕正却突然欺身过来含住了她的嘴。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用力吮吸,手也没闲着。
梁芝欢被他的力量带起来,坐在他腿上。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了上来……
“这是书房……”
“我知道。”他邪气地笑了一下,利落地脱下运动背心。
梁芝欢目瞪口呆,被他勾住脖子。
“你说‘讨厌’,会刺激到我。”他嗓音沙哑地说。
“变……”
还没来得及骂出口,那个“变/态”已经气势汹汹地亲了上来……
*
八月中,毕正最后去了一趟美国。回来之后便正式与东家脱离关系,成了一名真正的待业人员。
而董事长也终止了为继任者提供办公场所。所以,毕正那间办公室一时就空在了那里。
有时候,梁芝欢在公司呆得比较晚,偶尔有意无意地会在那间办公室外面站一小会儿。回忆起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毕正的场景,忍不住想笑。
毕正说,她时常会做出一些令他意外又伤脑筋的事情。刚开始她还不承认,等他悻悻然地数了几件出来,她只有撒娇装傻。
但是不只她,毕正偶尔也会做出令她意想不到的事。
那天晚上回到家,毕正蒙着她的眼睛带她进了书房。
由于上午她跟潘柏雷在外面办事,意外遇见一场浪漫的求婚,再加上今天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梁芝欢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毕正准备了求婚的惊喜。
所以她在内心的一片汹涌澎湃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结果,没看到鲜花气球,只是书房被重新布局了一番。
多了一张书桌和椅子,两张书桌中间还添了一台打印机和一张白板。
而已。
梁芝欢略有失落地扭头看向毕正。他轻轻一笑,推着她走到白板面前,把贴在上面的一页厚实的纸取下来递给她。
这是她很熟悉的营业执照。
“你开公司了?”她不自觉地抬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