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材取自鬼片实录,变相的也是为了可以宣传小部分人不同于大部分的思想,许多人无法扛过自疑而走向了放弃,而片尾则是为了揭开疑点,棱角包裹着软壳的桌角,没有锋利器物的房间,空白一物毫无色彩的床单,束缚带和随时可将人绑在床上的器物,还有其中癫狂的演员和永远关闭的铁门与不向外开放的世界。
“我没想到这个鬼片是结局会是这样。”湛云音眼角有些发酸,又为一开始竟然觉得这种场景还有些可怕而感到懊悔。
“很痛苦吗”
电影片尾恰然而止,电影暂停键浮现在手机屏上,湛云音担心的发问。
“还好,不是很痛苦。”司逸其实早就将过去的事情逐渐遗忘在脑后,甚至由于那些药物的副作用,所能想起的事情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我亲眼目睹过母亲的死亡。”
那天的顾小姐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在诺大的别墅里哼着歌,挑着优雅的芭蕾舞,随后将他拉进以往从不涉及的钢琴室内,由指尖倾泻悦动的音符,那是司逸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母亲不是父亲口中的千金小姐一无是处,而是才华横溢样样精通,飞舞的舞姿像鸿雁一样自由,悦耳的曲子流利动人。
奏完一曲,她爱怜着摸在他的头顶后,决然选择了跳楼自尽。
死在了别墅花园内,血溅在父亲带来的情人脸上。
“也看见过那位脸上毫不掩饰的高兴。”
父亲当着他的面,丝毫不顾他的哭闹和痛苦哀鸣,嬉笑评价着这女人终于肯让位了。
记忆里慈父的形象崩塌成可怕的鬼兽,回忆起来也是一片漆黑的,带着恶毒面具的模样。
“直到我变得木讷不肯接触外界,他才重视起来,做出的措施不过是将我推向另一个牢笼。”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个接一个的面诊,打针吃药不停歇,面对如海水一般涌来的医生,他只想逃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待着。
“后来,张叔从国外回来,以母亲旧友的身份联合顾家施压,才让我得以解放。”
司逸能平平淡淡把往事说出,已经代表他放下了不少。
其实故事很俗套,俗套的他说出俗套的东西,讲给他此生最为郑重之人听。
湛云音将最坏的结果在脑中构思了不少遍,却唯独没想到会有比更坏的结果还要糟糕的事情,这比他的前半生蹉跎还要狗血。
“抱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听了。”
湛云音揉了揉眼睛,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