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秉玉快速将餐布撕成一根又一根布条,而后往地上砸着红酒瓶,趁酒液未结冰时弄湿每个布条,而后用打火机点燃布条,往小兽扔去。
寒冷的天气使火球的火光极为微弱,仅仅在皮毛上燃了一会便熄灭,因此只能起到短暂的恐吓作用,如若真要逼退野兽,必须有更加致命的伤害。
尹归月闻言,立马大力推开那几只小兽,对成秉玉喊:“扔给我几个碎酒瓶,快点!”
成秉玉看着尹归月有些焦灼的表情,没有问为什么,立刻捡起地上的破酒瓶往尹归月扔去。
尹归月接住酒瓶,趁机踩住戳中母兽腹部的棍子,使母兽身形一矮,随后极快地攀上母兽颈部,用碎酒瓶的尖部往母兽的眼睛戳去。
母兽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仅凭一只眼睛胡乱地往飞船外面冲去。
戳进眼球那种奇异的触感使尹归月浑身一激灵,想及那种血腥的场面,尹归月忍不住一阵干呕,揪住兽毛的手一时没抓住,被逃亡的母兽甩了下来。
成秉玉冲过去,伸手揽住往地面跌落的尹归月,两人面对面摔在满地狼藉中。
母兽冲出飞船外,随着几只毛发被烧得几处发焦的小兽,一起往远处的林子奔去。
兽鸣愈来愈远,直至偌大的飞船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精疲力竭的喘息声。
“这下,可以闭眼了吗?”
成秉玉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柑橘香味的温暖让他觉得很舒服,像是从前冬天在福利院里钻进崭新的棉被中那种惬意,让他一时竟有点舍不得推开。
“嗯……”
尹归月想起成秉玉还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病号,忍住身上的疼痛连忙预备起身。
而成秉玉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任性一次。
“好。”
轻轻环住尹归月的手没有放开。
尹归月见成秉玉似是昏过去,一时不敢乱动,加上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下来,于是也迷迷糊糊中睡着。
直至被浑身的伤口痛醒,尹归月迷迷糊糊听见成秉玉梦魇中的呓语,才发现自己在成秉玉怀里睡到了天蒙蒙亮。
“……成秉玉?”
尹归月刚想推开成秉玉,可成秉玉的手却又沉又紧地环在腰后,使尹归月一偏头便能贴在成秉玉滚烫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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