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陈野指尖夹着一份刚打印好的资料,纸张边缘被他捻得微微发卷。
他靠在真皮座椅里,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李景炎若是不举,刘燕燕怀的是谁的孩子?”
刘特助猛地回头,眼镜滑到鼻尖:“您是说温小姐的丈夫......”
“自己看。”
乔陈野将资料轻推过去,修长的手指在“生殖系统异常”那一栏轻轻一点。
“难怪五年无出,难怪她当时那样说”
他眼底掠过一丝玩味,“那刘燕燕这胎,可就有意思了。”
“还有,李景炎两年内是怎么做到这位置的?把刘燕燕和李景炎账户查一查,一定会有其他惊喜的,让我们看看这是谁的种。”
“好的!我马上去办!”
刘特助立刻拿出手机记录,顿了顿又忍不住问。
“老大,那我们现在回去吗?我们在这小区门口蹲了好几天了,温言小姐也没回家。”
乔陈野瞥了眼窗外,冷哼一声:
“算了,回去。找人在这盯着,有动静立刻汇报。”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带着点嘲讽,“睡完就跑,连个招呼都不打,还真是没礼貌。”
而此刻李景炎家里,正上演着另一番“精彩”。
温言对付刘燕燕的手段已臻化境。
她不再硬碰硬,而是绵里藏针,扎得人生疼却喊不出声。对于刘燕燕她是事事有回应,件件没着落,每件事儿都能让李景炎找不出任何破绽。
她事事周全,句句诛心。这种挑不出错处的折磨,让刘燕燕濒临崩溃。
李景炎的态度悄然转变。看着温言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孩子温柔耐心,再对比房间里那个终日抱怨的刘燕燕,天平早已倾斜。
每次下班,迎接他的不是温馨问候,而是没完没了的哭诉:
“温言又给我脸色看,她连奶粉都冲不好”……
这种哭闹声不断,前面他还能站在刘燕燕那边说几句,时间久了他也不耐烦了。
温言看着系统面板上缓慢增长的积分,唇角微扬。
这一周光是“精神折磨”,就从刘燕燕身上赚了七分。
这种让对方憋屈却无从发作的滋味,实在美妙。
但她还没放大招,刘燕燕先沉不住气了。
傍晚李景炎刚进门,就见刘燕燕难得打扮齐整,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
“景炎哥哥,”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我身体好多了,温言姐姐照顾我们太辛苦,不如让她先回家吧?”
李景炎挑眉:“不是你说需要人帮忙?”
刘燕燕拽住他胳膊轻晃,像只撒娇的猫:
“我总让温言姐姐干活,心里过意不去。而且我们三人同住,邻居会说闲话的……我怕坏了你的名声。”
“而且,上次医院温言姐姐发疯的事儿你也知道的,有她在这儿,我怕温言姐姐心中不服……”说着说着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李景炎知道,这一周的鸡飞狗跳,确实多是刘燕燕无理取闹。再不让温言走,刘燕燕就不会消停。
“好吧。”他最还是终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