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五压根就没把她们的话听进去,哭过后,又溜回房里。
没多久,正在做作业的商令初出来问:“姨姨现在不画画了,改行当歌手了吗?”
商时行过去,然后在门外听到了商小五又哭又笑地唱着歌。
虽然绘画和唱歌都属于艺术类,可商小五的天赋点显然都加在了绘画上面,嗓音是一点加成都没有。
若是平时,商时行早就制止她了。
但是这会儿,她沉默了片刻后,说:“不用管她,她累了就消停了。”
*
卫以衔问出了一个商时迁有时候会害怕和回避的问题。
把商家摘出去,卫以衔在意的其实是:“你会不会离开我?”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不是因为不爱,而是时间不允许。
不过商时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说:“我不会因为商家认回了我就离开你。”
卫以衔凝望着她,没有说话。
商时迁回过味来:“你是不是担心我山鸡变凤凰后,就飞走了?”
卫以衔:……
商家的确是“凤凰”,不过商时迁从来都不是山鸡。
她笑了笑,打开车门下了车。
…
翌日清晨。
商时迁起来后,发现卫以衔久违地拿起了球拍,重新在球场上挥洒汗水。
她洗漱完走过去,说:“教练,我想打网球。”
没听出她在玩梗的卫以衔说:“你不是宁愿下棋,也不想陪打的吗?”
当初以陪打为由花钱教她打网球,她都不乐意。
商时迁没想到回旋镖会扎自己身上,讪笑着说:“老中医说我需要多点运动。”
“我的学费可是很贵的。”
“一小时5000块?”
卫以衔不肯给她明确的数目,只让人把网球拍给她。
…
中伏天里,清晨的气温便已经爬上了32c。
光是站着都能热出一身汗。
商时迁只跑动一下,便已经汗如雨下。
卫以衔知道她是新手,尽可能地把球打到她面前,减少了她跑动的距离。
不过只打了半个小时,卫以衔便让人收了球拍。
“不打了吗?”商时迁问。
她的头发都湿了,黏糊糊地贴着脖子,汗水将衣服打湿,颜色都深了几个度。
卫以衔将毛巾罩在她的头上,替她擦头发。
“不打了,你今天第一天拿球拍,不能打太久,不然明天你的手臂就抬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