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顾繁周最后锁上门,“想清楚以后要怎么做。”
“你不能关着我,我,我会报警的!”闲岁听到钥匙被拔出的声音彻底慌了神,更用力地拍响大门。
顾繁周轻笑出声:“报警?不满二十四小时,警察不会管。放心,你还要拍戏,很快我会放你出来。”
他顿了顿:“不过,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顾繁周,等等……”闲岁企图叫住他,脚步声却偏偏越离越远。
闲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用力踢了几下门板,厚重的铁门纹丝不动。
房间里除了铁架床,几乎什么都没有。高处开着一扇窗子,有栏杆挡着,没办法爬出去。
闲岁想办法将自己垫高,伸手试着用力拍了几下栏杆。出乎意料地,这扇窗子似乎年久失修,窗框连同栏杆一齐掉了下来。
他连忙从空荡荡的窗户钻出去,还没想办法落地,就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在底下的顾繁周。
“想去哪里?”
闲岁心里猛然一跳,脚下瞬间一个不稳,几乎摔倒下去。顾繁周伸手要来接他,重复方才的问题:“去哪里?”
“我,”闲岁舌头险些打结,“我想去洗手间。”
“来。”顾繁周眼神示意他下来。对方意外地好说话,但闲岁只觉得冷汗涔涔。
他小心翼翼落到地面,顾繁周扶着他到自己怀里,一路押着他似的到洗手间,一进门就强行拉开闲岁的裤链。
“你要不要……”
“我不出去。”闲岁话还没说完,顾繁周就像会读心一般猜透他的心思。
闲岁就站在那里,因为实在没有欲望,半晌憋不出来什么。
“怎么?”顾繁周的手忽然圈在上面,惹得闲岁猛然一颤,“要我帮你?”
“不,不用……”闲岁下意识拒绝,但却始终不敢轻易反抗。顾繁周显然不打算关顾闲岁的意愿,手上开始动作,直到掌心被弄脏。
闲岁几乎腿软,顾繁周面不改色地抽过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掌心。“现在,可以了?”
“……”闲岁已然说不出话,顾繁周显然看穿他的把戏,再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沉默地整理好裤子,在顾繁周的监视下,重新走进铁门。
……
这一夜很漫长。闲岁手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屋子里除了铁架床就只有冰冷的四堵高墙,压抑感扑面而来。他蜷缩在床上,闭上眼睛企图忽视掉周围的一切,却发现怎么都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