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早在格尔纳就受过防跟踪的训练,此刻他伪装没察觉,不急不慢地走到密林深处,蹲下系根本不存在的鞋带。
余光里那道顶着耀阳金发的黑影加快速度。
“哐!”
温虞抢先一步,将意味不明的楼越青,压制在旁边木屋的墙上。
“跟我这么久,想干什么?”清冷的嗓音警惕性十足。
他不可能轻易对实验体放下戒备,哪怕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温虞目光凌厉,胳膊不轻不重抵着楼越青的脖子,呈半攻击姿态的膝盖顶住楼越青的腿。
这是个常见对敌姿势,可暧昧却融在交错的呼吸间。
身体挨得紧密,如果温虞稍稍抬膝,就会发现一件让他羞恼的事情。
目光缓慢下滑到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楼越青已听不见温虞在说什么了。
明明是一朵芬芳扑鼻的小花,可爱的要命,却总装凶。
又在说那些威胁他的话么?
没听见。
楼越青乖谬地含眸,长睫下幽蓝瞳仁闪烁,像被凶到了,笨手笨脚地举起手来,示意自己的无害。
“想老婆…主人的话,不能找你么?”
第17章 明明是只摇尾巴的乖狗
在来格尔纳之前,温虞三令五申,不准楼越青对他乱喊老婆。
在塔塔热心提议下,楼越青喊了乖宝,获得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最终半妥协地将称呼改回了主人。
但也只准私下叫,明面上只准生疏地唤句大人。
但没关系啊……
楼越青用舌尖勾了勾,因信息素引诱而蠢蠢欲动的獠牙,脸上明晃晃的闪着欲,身后的枝叶随风摇曳。
尽管主人苛刻又严格,那又怎么样呢?
从某种偏执又极端的角度来想,这是一种独属于他的特殊待遇。
何况楼越青心知肚明,那只卧躺在主人脖颈上柔软微红的腺体,纯情又放荡,是只被他灌溉过的处/女地。
比起在言语上讨便宜,他更喜欢身体力行地篡位夺权。
等到夜深,他会偷偷爬上主人的床,用点儿没害的毒素,让主人熟睡。
然后亲吻他一百遍,再叫一百句老婆,做些不过分的事……
他的小花。
他笨拙又可爱的主人,总是发现不了。
嗯,今晚他就打算这么做。
“所以”
实验体朝主人挤了挤,用沉沉的蓝眸端详他,语气缱绻又黏腻,“法律规定,我不能想念你吗?”
这几天,温虞命塔塔教导楼越青,包括生活常识,帝国近代历史,法律和生活常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