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其他的人帮忙把石头挪开,叶倾漓才解放出来,风眠歌顶着花猫一样的脸担忧地看着叶倾漓,“我帮你看看吧?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快,快让我看看!”
叶倾漓任由风眠歌拉着她看伤,碍于人前,只能看了上面一些,准备敷药。
风眠歌一边敷着药一边嘀嘀咕咕抱怨,“就算要救我也不能这般不顾惜自己啊!都伤成什么样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叶倾漓由着她说,双手抹了把脸,笑得不能自已,“嗯,运气好就找到你咯!准备什么时候出去啊?小阿眠?”
风眠歌挑了挑眉头,低着头心疼地继续敷药,“为何这般问?”
叶倾漓轻哼一声,似是痛苦,又夹杂着愉悦,“我为何这般问,你不清楚啊?”
风眠歌轻勾唇角,故作不知,“我清楚什么?我都被困在这里了,能做什么?”
叶倾漓一只手抓着风眠歌腰间的小铃铛玩儿着,一只手撑在石头上,细眯着眼睛,眼里的愉快似是要溢出来,“嗯,对,我们阿眠最心软了,不过是引蛇出洞而已,不算什么!”
风眠歌帮她穿好了衣服,轻拍了拍没伤的地方,“哼!既要安社稷,那些余孽怎可留?”
叶倾漓捉着她软乎乎的手,连声赞同,“是是是!阿眠啊,最是公正心软啦!不过你要引蛇出洞吓我做甚?”
风眠歌撅着嘴巴,在脏兮兮的小脸上分外滑稽,“我怎么知道你在我身边安了那么多人?一有风吹草动就告知于你……”
叶倾漓揉了揉她的脸,却是揉的更脏了些,“我还不是不放心你?你身边那个岑念衾,我可不放心他跟着你!自然是要放些人在你身旁护着你的!”
风眠歌抓下了她的手,轻声哼哼,“念衾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就是过于担心!”
叶倾漓挑挑眉,语含酸味,“哟哟哟!还念衾呢?你们什么时候如此亲密了?嗯?告诉我!”
风眠歌被叶倾漓揪着脸颊,两人面贴着面,呼吸相闻,不禁多了些其他意味,“他即是我朋友,称作念衾也无妨吧?怎么?堂堂叶大将军,还为这拈酸吃醋不成?”
叶倾漓挑衅地瞅着她,随即啧了一声,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放好,揽紧了语带威胁,“怎么?吃不得?我吃我的醋,与你何干?你做什么管我?”
风眠歌顺势搂着叶倾漓的脖颈,左右两人选的地方较偏,也无人过来,“吃的我的醋,我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