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音觉得自己被勾引了,只是两唇还没有碰到,霍娓的声音又窜出来,“你们在干什么呀?”
谢濯无措往后撤了一大步。
武神音心头火起,花燃又跑哪里去了?不是答应过她看好霍娓别让她过来捣乱了吗?
月色皎洁,武神音清晰看到霍娓窗外的脸。
她记得,霍娓今年应该二十岁了吧,可论身形还像个没及笄的小娘子,瘦削得可怜,就更衬托出了大大的脑袋。
头发倒是很茂盛,并未挽发髻,而是随意扎了个高马尾束在脑后,更显得年纪小了。花燃应该会很羡慕这一点。
好事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扰,武神音伪装出来的好脾气早已经被丢到了脑子后面,刚要大发雷霆,消失已久的花燃终于出现,拉住了霍娓的手腕,似乎是察觉到武神音心里怎么想,忙解释道,“我可没偷懒,是她跑得太快,简直像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
她瞥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立马道,“你别生气,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死丫头我一定看紧了,再也不会让她出来捣蛋。”
说完,就拽着霍娓离开了。
霍娓临走还不忘回头望一眼,只是竟然也没有挣扎。
武神音关了门窗,又从里面锁上。虽然这对霍娓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最起码是个心理安慰。
等她做好这一切,才想继续温存。
许是因为刚才的突发事件,谢濯的脸色更红了几分,正用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
武神音的手指本来不算冷,可他的脸实在是热得惊人,刚一接触到,他就不自觉抖了一下。
睁开眼,武神音觉得他的眼睛有点像山里的小鹿,湿漉漉很惹人怜爱。
这次不光是用手指去戳他的脸,整个手掌都抚上了。
她明明没喝酒,却也像是有点醉了,“雪枝。”
谢濯手握住她的,按在自己的脸上,似乎想借此降一降脸上的温度,他盯着心上人的眼睛,“张收玉的婚事就定在后日。”
武神音看着眼前人的脸,只想怎么吃到嘴里,哪里还能想到张收玉,她随口道,“我记得不是说来年春日吗?”
谢濯道:“陛下说,皇宫中好久没有喜事,借个由头振振军心。”
武神音失笑,心想皇帝也真够可笑的,他在这儿大操大办嫁女儿,能振奋哪门子的军心?
“提他做什么,我现在只想着你。”
谢濯道:“……我怕你会伤心。”
武神音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我才不会伤心呢,我心里只有你。”
她再也忍不住,去亲他的下巴,顺势坐在他怀里,另一只勾住他的脖子,势必今天要把以前的都亲回来。
谢濯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乖顺地张开嘴任她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