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珈虽未入仕,但他之前也曾见过几面。
武神音挑眉道:“就为这个?”
手腕被他攥住,不能继续作乱,于是改为用脸去贴他的脸,“我之前还是在逃犯呢,我都心安理得地拖累你,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天天把自己气死了?”
谢濯道:“我不觉得那是拖累。”
武神音道:“那我也不觉得你是拖累啊。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多高兴啊。那个辛子珈,想勾引我连门都没有。”
她反带着谢濯的手去摸她心脏所在的位置,“你摸摸,这里满满都是你呢。”
谢濯脸红道:“还是白日……阿音,别这样。”
武神音笑道:“你想到哪里去啦?我就是让你摸摸我的心。亏你还自诩正人君子呢,怎么心里想的都是这种东西?”
谢濯脸更红了,武神音最喜欢他这副不经逗的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谷藕生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那个人你应该看得出来,脑子不是很灵光。”
谢濯轻声道:“我知道。”
他主动低头去寻她的唇瓣,轻轻吮吸,气息交缠,两人都有些情动,才又匆匆忙忙分开。
谢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阿音,你答应过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准你忘。”
武神音此刻眼里只有谢濯,其余那些人早被挤到了脑袋后面。
她盯着谢濯的唇,振振有词,“当然,我虽然不是君子,可也一诺千金的。”
谢濯这才真的放心,眉梢眼角的笑意荡漾开来。
武神音勾着他的下巴,“还要亲。”
谢濯笑着应“好”,再次俯身下来。
等再次分开的时候,武神音才想起来,把一个锦袋交给谢濯。
谢濯打开,盯着这奇怪东西发了呆,“这是什么?”
武神音道:“这个是羊肠,用来避孕的。”
谢濯看了一会儿,这东西大小形状很好猜,套在什么上的一看便知。
这个认知让他脸热起来,这小东西也成了个烫手山芋,慌忙重新装进去后,才发出疑问,“这个看起来很薄,恐怕很容易破。”
武神音笑,“现在当然不行了,提前用热奶泡一夜,就会变得轻薄柔软。”
谢濯呆住了:“还能这样?”
武神音:“每次用完之后还需要清洗干净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