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清扫了一眼,上次杨平乐从他那里拿走的小铁盒,里面满满当当,只少了两支。
一支上次抽了,一支是这次。
他扬起一丝餍足的弧度,每次杨平乐烦的时候会抽烟,这次想必不是烦,有些人喜欢抽事后烟,小胖这次抽烟大概是对他很满意。
杨平乐抬脚,大腿根酸得他又放了回去,“按腿,这,还有这。”
沈泽清哂笑,认真地去按他的腿,像向心中圣地朝圣的信徒般虔诚。
杨平乐缓缓吐出个烟圈,立刻被等候许久的寒风卷走。
沈泽清看着他像一只餍足的猫,半眯着眼睛,按摩的手一顿,目光渐渐由黑到深,极具穿透力。
他们对视片刻,相互倾身靠近,唇贴上了唇,舌尖抵开唇关。
沈泽清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另一手圈住他的腰,亲吻优雅得让人情不自禁,重新点燃起无法熄灭的火。
他们喊着彼此的名字,在心间烙下彼此的印记。
他们毫无障碍地接受彼此。
年轻人只臣服于自己的所想所感。
不顾后果的。
热烈的,真诚的。
酣畅淋漓的。
一夜未睡,天边微亮,厨房已经备下了丰富的餐点,杨平乐缓慢踱步到餐厅,看着沈泽清拉开凳子,而凳子上放着一张蓝色绣花的坐垫。
杨平乐的脸渐渐红了,狠狠瞪沈泽清。
沈泽清挑眉,“冬天冷,加个垫子,不冻屁股,你看,其他都有。”
杨平乐余光里还真看到其他凳子都放上了坐垫,“......”
那他脸上的红还撤得回来吗?
沈泽清冰冷的手指滑过杨平乐滚烫的侧脸,搬了张凳子,坐在他身边,兰姨招呼佣人把早点放下,全部人悄悄退出了餐厅。
“感觉怎么样?”沈泽清把燕窝粥端过来,喂杨平乐。
杨平乐觉得这红不用撤了,镶他脸上得了。
没好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难道他昨晚的表现不够明显?
“你没眼睛,看不到吗?”
沈泽清沉默了两秒,“我问的是你的屁股。”
杨平乐:“......”
又多了一个关心他屁股的人。
昨晚的过程如幻灯片般刻进了他的基因里,清晰而明艳,大脑忠实地将画面具象化地反馈到他的意识中。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在他们确认关系后的几天时间内。
迫切得像等了一辈子那么漫长,自然而和谐地契合。
直到结束了许久,仍旧能感受到灵魂与另一个灵魂发出的愉悦共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