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沈泽清辩驳得相当苍白。
“酒不是好东西,别学,知道么?”杨平乐直起腰,撑着洗手台,用冷水给自己清洗了把脸,还不忘摸了摸口袋,感受那坠得慌的重量,才放下心。
钻石没丢。
“你是怎么学会的?”沈泽清掏出纸巾,擦干杨平乐脸上的水珠。
杨平乐自嘲笑了几声,“年轻不懂事,自以为喝酒很酷,别学我,一点也不酷,吐得跟狗似的,瘫在地上、垃圾里,幸好命大,没冻死。”
“走了,回家。”
沈泽清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回家的话,上前把杨平乐的胳膊架在肩膀上,“以后不喝了。”
杨平乐笑,“怎么可能,我跟你结婚还得喝呢。”
沈泽清莞尔,“好,我那时也喝,其他时候不喝。”
“好。”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停下,默契地对了一眼。
“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汪汪汪——”胖胖撒着短丫子好一阵扑腾,终于把亲爸喊了回来。
杨平乐望着瘫在椅子上的秦锐,一拍脑门,“忘了你表弟。”
“你把他扛回去。”
“我还能走。”
沈泽清找老板借了辆拖车,冷冰冰地把秦锐丢上车,连人带狗一起拖回去,杨平乐慢悠悠地,走得七歪八扭,哼着听不出什么的曲儿。
路灯下,将两人身影拉得极长,渐渐重合。
他们一定可以长长久久。
第116章 管撩不管灭
杨平乐腾地从床上醒来,翻完枕头,掀被子,沈泽清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杨平乐迷迷糊糊到处乱翻,问:“小胖,你找什么?”
“我钻石呢?”
“......在保险柜里。”
杨平乐眼珠子定定地看了沈泽清几秒,腾地倒回被窝里,闭着眼睛,伸手拉被子,盖到脖子上,秒入睡。
沈泽清眨了眨眼睛,睡回去,重新把腿捞回自己腰上放着,本以为半夜被吵醒,会睡不着,没想到,眼一闭,便睡过去了。
睡眠质量跟会传染似的,让他这个睡眠浅的人,也变得容易入睡,且睡得深沉。
翌日,太阳将整片大地照得金灿灿的,沈泽清在生物钟的召唤下醒来,听到阿姨在厨房做早餐的声音,脖颈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着。
他摸了摸,掐起下巴,舌尖撬开牙关,探入翻搅。
杨平乐被吻醒了,迷迷糊糊缠吻了一阵,推倒男朋友,跨坐他腰上,脱身上的睡衣。
沈泽清一把拉住他脱衣服的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