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临溪抱紧骨灰坛,冷眼看他:“我竟不知,顾总还有偷人骨灰的癖好?”
顾云深眼底闪过一丝波动,似乎被她这副带刺的模样取悦了。
“我不仅偷骨灰,还偷……”
他勾唇逼近,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
鹿临溪浑身一僵,她太了解顾云深了,每一次的靠近都不怀好意。
“你干嘛?放开我!”她奋力挣了挣。
可越挣扎,顾云深禁锢她的手臂就抱得越紧。
“还想逃?”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温热的唇毫无预兆地压下来。
这个吻粗暴而深入,充满了掠夺的意味,仿佛要将她啃食。
鹿临溪又惊又怒,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被他拥得更紧了。
在他强势的掠夺下逐渐放弃了挣扎,脚下一软双双往床上倒去。
“今晚,留下来陪我。”
顾云深的吻再次落下,克制的情欲再次得到释放。
甚至在他的诱哄下,鹿临溪开始熟练地取悦他。
她真的无法拒绝顾云深的吻。
明知道这是错的,也甘愿沉沦。
心很痛,可身体上当愉悦又短暂地将她治愈。
这个男人,她爱了五年,爱到愿意为他去死。
可现在不同了。
他订婚了,他要娶别人了。
心被刺痛,鹿临溪狠狠咬了他的舌。
舌尖渗出血丝,情到深处顾云深吃痛松开,“鹿临溪,你属狗的吧?”
他额头抵着她鼻尖,喘息粗重,眼底暗潮翻涌,指腹滑过性感的唇瓣,浅啄一下坏笑:“装什么?刚刚不是很享受吗?”
“顾云深,你……唔!”
所有的抗议被再次堵回嘴里。
这次的吻更加凶猛,似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揉碎。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被竖着抱起。
顾云深呼吸急促扯了扯浴袍,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从嘴唇到脖颈。
“云深......不要......”
她挣扎着,声音却因本能的反应而变得软糯无力。
明明恨他,身体却颤抖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触碰。
“不要什么?”
顾云深趴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廓散开,“告诉我......临溪……”
爱意沦陷,身体逐渐软化成水。
就在她几乎沉沦深陷时,哥哥的骨灰坛映入视线。
鹿临溪瞬间惊醒。
原本情潮汹涌的眼眸逐渐变得荒凉,绝望:“做完,是不是就能把哥哥还我?是不是,就能放过我?”
身上的男人动作猛地顿住。
顾云深撑起身,黑眸沉沉地锁住她,眼底的情欲迅速褪去,蹙眉问:“放过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轻笑:“鹿临溪,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们,早就结束了!”
鹿临溪迎上他的视线,极力克制不让泪水落下。
“回去好好爱你的新婚妻子,别等你的心尖肉又闹自杀,再来赖上我!”
顾云深瞳孔骤缩,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结束?鹿临溪,这件事你说了不算。”
鹿临溪闭了闭眼。
不爱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三年婚姻,不过是他巩固权利的筹码,而他一心想娶的人,只有鹿知遥。
甚至为了鹿知遥守身如玉,从未碰她。
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鹿临溪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心,抬眸瞪他:“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手别伸太长。”
“小临溪长大了,敢凶我?”
顾云深不紧不慢起身,抽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提醒你,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可还没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