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时灼烫、结实、硕大的,感觉。
当时自己要不哭着装小腿抽筋,估计真能那啥到抽筋。
眼下再面对这人,她有点害怕跟对方对视。
终于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她双手缓缓往身后背去,准备摸一支金簪握在手里。
景绽看着她一副受惊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
“身上的风团都消了?”
她拘谨地点头:“嗯。”
“腿还难受吗?”
提起这个,她耳尖发红,摇了摇垂得更低的头。
“方才那样对你……是我不好。”男人声音里透着些不自然。
他叹了口气,保持声音温和:“我知道嫂嫂嘴里总是真真假假,实话不多。
但这次,我还是选择相信嫂嫂,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是嫂嫂说的那样。”
乔嘉茵一听就来气:“什么叫‘就当是那样’?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
对方没有跟她争论,也没有改口,而是朝她进了一步眸色幽深道:
“若嫂嫂的话全都是真的,以后,就住在国公府吧,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无忧楼有二掌柜打理,你需要看的账册,让他派人送来就是。”
他声音仍旧温吞,但态度却不容抗拒。
乔嘉茵变了脸色:“你这话什么意思?要软禁我?”
“不是软禁。”景绽否认,“是保护,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她气笑了:“将我圈禁在笼子里,却道貌岸然地说什么保护?”
果然,他对她的感情复杂,还是存有报复的心思。
男人抬手轻抚她的脸:“我只是希望以后嫂嫂遇到任何事,都由我来摆平。”
他不想她再不顾安危凭一腔孤勇行事。
就拿去相府换解药来说,他彼时全然无知。
若她在相府被暗算,他就算事后屠了相府满门,也再换不回她。
乔嘉茵脸色阴沉,一把拍开他的手,用力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包含了她被抓来后所有的愤怒。
继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她已将手中的簪子抵在男人脖颈上。
目光满是冷厉和警告:“景绽,你的嫂嫂乔招娣已经死了,我是乔嘉茵!
你我之间,如今根本没有任何瓜葛!
五年前你嫂嫂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吗?若没有你极端相逼,她根本不会死于那场意外。
如今,你还想用同样的方式,逼死另一个人吗?”
她这话说得极端,结合了外人的立场角度,也是当时的事实。
当时若不是景绽打乱计划,她原本是要通过“死于自杀”离开。
这番话如一柄利剑,直直插进景绽的心口。
心底那处因她归来而有愈合趋势的旧伤,此刻再度被生生撕开,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他彻底明白,对方不愿认他,果然是因为恨他。
是啊,即便如今她复生归来,当初害死她一事却是事实。
如何也揭不过去,掩盖不了。
她恨他,故而地狱归来就是为了向他索命。
先前,对方本就有好几次都想要他的命不是吗?
思及此,他神色黯然,眼底泛起湿红。
“嫂嫂说得对,当初若不是我下药,你不会轻易被他们抓住,更不会……”
他哽咽住,喉咙艰涩说不出话,只闭上眼仰起脖颈:
“嫂嫂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