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活着,他定要一刀一刀剐了他们!
思及此,他喊来顾平吩咐:
“带人去东岸湖大柳树那一片,天亮之前捞出陆章和另一个男人的尸首。
剁碎了扔去山上喂野狗!”
他嗓音低沉,字字如毒蛇游过耳畔,嘶嘶渗着阴冷。
让怀里的乔嘉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剁碎了?
她以后要是惹毛了他,会不会也被……剁碎了?
意识到怀里人的异样,景绽急忙换了副神色,柔声跟她解释:
“我……我是怕他们的尸身浮出水面时,会被官府打捞继而详查。
到时不就该查到你头上了?如此一来……收拾干净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乔嘉茵机械地点了点头,脸色愈发惨白。
看来让对方的耐心值降到0迫在眉睫了。
景绽带她回到锦棠院,说要准备药浴时被她拒绝。
毕竟自己生理期并没有完全过去。
今晚落入湖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大姨妈有什么影响。
当时情况紧急,她想不了那么多。
如果就那么被挟持着离开,绫罗大概率会被射伤。
景绽命人在房间里放了两个火盆,坚持要亲自给她擦洗身子。
而后亲手为她更换好月事带,穿上衣服,包扎好伤口,喂她喝祛疹的药。
最后抱着她靠在床上,用棉被紧紧盖住,试图帮她尽快褪掉身上的疹块。
乔嘉茵的手忍不住在身上挠,被男人制止住:“是不是很难受?”
“嗯。”她不止觉得皮肤瘙痒,甚至觉得脑袋发沉,身上止不住生出冷意。
落水上岸后那么久没脱掉湿衣服,好像发烧了。
景绽拿开她的手,掀开衣服在她有疹块的地方,用自己的手掌摩挲帮她缓解些痒意。
“可好些了?”他轻声问。
乔嘉茵靠着他昏昏欲睡,无力地点点头。
“阿绽,”她声音显得虚弱,“我还是觉得冷,你抱紧我好吗?”
不得不承认,在她最虚弱时,还是很希望景绽陪在自己身边的。
男人察觉到她不对劲,低下头抵在她额头上:“你发了高热?”
他慌忙起身叫来府医,为其诊脉后说是寒气入体,外感风邪,开副药发汗解表便好。
等药熬好,喂她喝下后,景绽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紧紧包围着对方,给她驱寒。
乔嘉茵半梦半醒间忍不住去推身旁的人,迷迷糊糊道:
“景绽你能不能别顶我了?”
男人觉得无辜,动了动位置继续抱住她:“我也没办法,一抱住你‘他’就这样了。”
乔嘉茵:“……”
她没力气跟对方计较,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男人又将她拥得紧了些。
在她发间亲昵地亲了亲,又辗转至脸颊、唇角,最后游移到颈间。
不知不觉,他觉得自己比对方的身体还要灼烫。
“嫂嫂,求你快点好吧……”
他好想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与她交缠沉沦,做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
还想将她关进昏暗的房间里,两人就那么到死……
乔嘉茵睡得昏沉,脑海里响起播报声也没醒来。
【检测到索取对象的耐心值发生变化,目前耐心值为:2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