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茺离开白苏的搀扶,提着白苏给她的剑走到柳如烟面前。
她颤抖着声音,用剑指着柳如烟,“原来你是夫诸,人人得而诛之的夫诸。我早该发现你的真身。”
柳如烟无语的看着这“傻白甜”,“要怪只能怪你对之前的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我就是利用这点离间了你和国主的感情。”
柳如烟讽刺地说着,却被白苏踢了一脚,比着拳头警告她,“什么态度?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有点鱼肉的态度好不?”
柳如烟对这个狐假虎威的小神也是无语,这是她为非作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让她无语的神。
茗茺咳咳两声,看起来也很虚弱。
“你难道忘记了,你和一个叫悠思的女人,是怎么对付我们一族的?”茗茺提起从前,再善良的品性眼中也露出凶光。
“我的确是忘记了,可以说根本不知道。我是夫诸,是想取代你地位的夫诸,不是什么早死了的凡人。”夫诸也有夫诸的骄傲,虽然是邪兽也不愿意和凡人相提并论。
“她早就死了?”茗茺喃喃地说,才知道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以至于夫诸利用这点挑拨她和陈凌霄的感情。
她因为不喜柳如烟,所以想要柳如烟出宫,柳如烟却变着方法留在宫中,她误以为陈凌霄不再迁就她是因为柳如烟变了心。谁说两人的感情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开始转变呢?
人人都杀心爱之人,就是因为是真爱,才会对对方的一个小小的举动都如同天塌下来一样对待。
柳如烟哈哈的笑,讽刺她的愚蠢,“不过那国君也好不到哪去,你在被我关在宫中折磨的时候,他竟然还在病榻上怀念你,埋怨你和别人私奔了。”
“啊!”想到两人被这邪兽如此陷害,让两人都遭逢痛苦的磨难,茗茺提起剑就刺了过去,正刺在夫诸的喉咙上,那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变成一只浑身黑色的走兽。
白苏松了口气,让茗茺亲自手刃敌人也好。见她双手颤抖,难忍痛楚,她再看看方若蘅,却见他似乎还有点不耐烦了。
这人,别人都这样了他仍然事不关己的样子,姑获鸟和他都是鸟族,他竟还不耐烦。
果然,正当别人正伤心时,他自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